“有这个因，才会得这个果。”他缓缓，“不幽灵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在帝国的历史上，它们依然是我们所遇到过的最大和棘手的敌人。如果不是有圣朝歌的神识碎片携带着基因密码落我们这片宇宙的智慧生命中，帝国的科技也不会发展得这么快。”

不疑。

阿瑞斯叹了气，伸手了薛逸的脑袋。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阿瑞斯再次开：“如果这段记忆真的和我们分析的一样，念聿?倒真的不会拿帝国当什么事。我们在他里大概也就是个试验品，一个观察对象罢了。他要找的圣灵早就已经从这个空间中完全消失了――而且是被他自己留在神识碎片中的执念消灭的。”

阿瑞斯正要向帝国发送视频消息，“天枢”中却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通讯的视频。阿瑞斯有些戒备地开消息，发现竟然来自齐佑之。

阿瑞斯说着，看了薛逸一：“你上的基因来自于帝国历史上那位圣朝歌，神力也与他几乎完全同源，如果不是了意外，你这躯原本的神可能会成为圣灵族最后的一位圣。”

然而他的记忆却在某一天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了。

……

薛逸了：“所以，他现在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将怀有他意识的神识碎片收集起来，恢复他自己的巅峰实力，以便能够回到他自己的世界里去。也就是说，他可能必须将所有幽灵吞噬掉，就算不是所有，也至少是所有领主级以上的幽灵。”

“阿瑞斯，替我谢薛逸，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恐怕无法这么快就将最棘手的一片神识回收。”齐佑之在视频中笑得十分温，“作为回报，我可以提醒你们，帝国前线战场上还有一只幽灵皇族，不过他的能力比寄生你与可可的那位低不少，倒是不必太过担心。只是……他手里握着帝国的‘神域系统’，你们回程时要当心了。”

“帝国那边你准备怎么解释？和幽灵合作的话，你会上军事法庭的。”薛逸皱了眉。

“特维尔・塔比！”阿瑞斯皱起眉，“这帝国有些危险了。”

薛逸了。

从圣空间中来，薛逸和阿瑞斯坐在天枢的驾驶舱里，沉默了许久。

自此之后，圣灵族再未现过窥探到那一丝生机的人。

“所以，圣灵族在历史上了无数的科学家，恐怕也正是由此而来。”

齐佑之的视频还没有结束，他最后加了一句：“远距离传讯有延迟，如果遇到紧急况，我会通过‘神’联系你

“至少，空间桥是圣灵族带给我们的。就算是那些没有继承圣朝歌记忆的圣灵族神识碎片，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也会比我们更接近真实。”

薛逸笑了一声：“那还真是荣幸。”

“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圣灵族的传说。”薛逸勉扯了扯嘴角，“至少那个传说看起来很唯，没有这么中二和暴力。如果这段记忆是真的，帝国岂不是一直很冤？”

阿瑞斯：“那要看帝国肯不肯听我的解释了。如果斐里捺已经掌握了克尔星前线，我们直接现在那里并不是个好主意。我需要先联系母妃，这件事还是走层路线比较容易。”

“这样说来，我们倒的确可以与他合作。”阿瑞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