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桐:“……”
片刻后,他低声dao:“可能有人来,不要在这里。”
今天夜里,他们两个都有dian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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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豫于是把浑shen发ruan的颜桐又抱了起来,也不guan那一地狼藉,横抱着他回了屋里。把颜桐扔回卧室的床上之后,他先是开了煤油灯,嫌灯不够亮,又开了电灯,低声对颜桐说dao:
“我好好看看你。”
颜桐:“……”
大概是药的效果,颜桐shen上使不上力气,只好闭了yan,把tou偏到一边,dao:“白天还没看够吗?”
秦豫嬉pi笑脸dao:“看不够。”
他说着便伸手去解颜桐的长衫,颜桐因为一来确定了名分,二来药效也上来了,便任由他把自己衣衫散乱地仰面an倒在床上。旋即秦豫自己也爬了上来,随手拉上了床帘。
只在床帘上留xia了两个让人遐想无限的影zi。
……
这一番胡闹格外地久,颜桐因为用过助兴的药,很快便觉得有些疲乏,tou脑里昏昏沉沉的。便在这时秦豫附到了他耳边,低声跟他说dao:
“liu霜,我们来打个赌。”
颜桐闭着yan,有气无力地问dao:“赌什么?”
“你能zuo到三天不睁yan,三天之后,我就大摆宴席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娶你jin门;如果zuo不到――”秦豫yan珠转了转,“一个月里都不准和我提睡觉的事。”
颜桐此时累得全shen都没了力气,shen后也因为索取过度而有些不适,于是随kou答应了一句“好”,把被zi往tou上一蒙,翻了个shen便睡着了。
秦豫看着颜桐蒙tou大睡的样zi,看了一会儿,终于坐了起来,轻轻地帮他把被zi扯到了xia巴,以免呼xi困难。
颜桐在睡梦里不gao兴地踢了两xiatui,又重新把被zi蒙了回去。
秦豫:“……”
他又一次把颜桐的被zi拉了xia来,仔仔细细地掖好,然后在颜桐把被zi拉回去之前吻住了他的唇。
颜桐xia意识地回应他的吻,便顾不上把被zi重新蒙到tou上了。
秦豫吻了一会儿,觉得颜桐应该不会再跟被zi过不去了,便重新坐直了shenzi。他挑开床帘,借着dian灯的灯光仔仔细细地看着颜桐的睡颜,仿佛想把这张脸看得刻到心里去,再裱个边儿gaogao地挂着。
――明天,他就要回魏军了。
带着霍liu霜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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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豫之前躲在韩公馆里是因为平昌城封城。
他指挥属xia,趁着霍liu霜制造混乱的机会发动了两起暗杀,结果都十分理想。便在那时他意识到霍liu霜这个人走到哪儿哪儿就必然有乱zi,于是跟了他一路。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十分明智。
凌参谋长死后,韩是非xia令封城严查,法明带着霍liu霜四chu1躲藏,甚至还向他求援――那时候他其实自shen难保,不过法明倒是个很好的盾牌,于是装作答应了他的要求,一路跟在法明后面。
然而很快他便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法明虽然chu家当了和尚,俗家的关系可都还在。连他都chu不去平昌城……那秦豫自己,九成也是chu不去的。
于是在韩是非派人抓捕霍liu霜的时候,秦豫一路跟着混jin了韩公馆。
韩军的军官们纵使zuo事再细致,也没人敢去自家长官的家里搜查;而韩是非似乎也没想到查一查自己家里,所以秦豫的日zi甚至可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