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正被说书人逗得发笑,此时笑意也没褪去,只顺问:“你叫我嘛?”
但是要不怎么说阿容不是正常人呢,他居然准确接受到了青芒里传过来的绪。
没办法,他就是放不自己的偶像包袱。
这边青芒被安抚了,那边阿容却觉得自己药。
在青芒又犯了糊涂的某日。
脑残的他特别蠢,那难受劲缓不过去,他心里堵得厉害,他忍不了,索一把拽来阿容,团吧团吧自己怀里,搂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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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严格来说,上他黑经络密布的脸,还是恐怖的。
自从那天起,阿容发觉自己get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技能,他像是能读懂青芒的神了。
没错,他觉得自己在养儿,智障的那种。
阿容对此习以为常,听得有滋有味,间或剥两个花生扔给青芒。青芒将它们在手里,却并没有动。
而青芒则坐在他边,带着幂篱,目光透过黑纱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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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有些疑惑。
阿容正在茶馆二楼听说书,学着看的古装电视剧里那样叫了一盘花生,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他对这种传说中的古代市井生活很好奇。
阿容很疼:他大爷的这货是小公举还是咋的?怎么忽然委屈上了?
……唉,儿女都是债啊。
后来见二楼的雅座都没了人,阿容便伸手将青芒的幂篱取,想让对方透透气。他原来并不在意这个,这怪如何总与他无关,可他现在却总觉得这样将人藏着掖着是种委屈,他明明从未伤害过谁。
阿容大写的懵:老哥这什么况?
无论神志是否清醒,这人都有一双清透的睛。
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又要有贞危机,然后随即他发觉,这位大爷大概是把他当了小女孩的布娃娃,非要抱在怀里不然睡不着觉的那种。
与苦涩相对,大约就是甜罢。
他将幂篱放到一边就继续听说书,偶然一扭,却看到青芒正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茫然和委屈。
可是……他现在脑残了啊!
是张冰块脸,保准阿容一看不来。
然后他叹了气,放弃抵抗窝在青芒怀里任搂,一脸半死不活生无可恋。
心里好像……又觉得……好像……呃,有,甜?
行吧行吧,那就抱吧。
他想挣来,然而青芒抬,看了他一。
……他倒是忽然,为自己的无缘得见男人那样的风姿而遗憾了。
神是平静的,没有任何别的意味,但他就能清楚觉到,对方在问他:“怎么?”
那是一双清透的睛。其中所有绪,都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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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青芒现在算是毁容了,从前的男神风采半没有,几乎没个人样,虽然好歹睛还没变形,但也就那样了——毕竟哪怕是双翦秋瞳,上一张毒疮脸也看不好来你说是吧。
哪怕此刻混混沌沌,也只是待着他旁边,若不招惹,倒是看起来和清醒时一模一样。
青芒清醒以后记忆回笼,想起这段,心里颇为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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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觉很微妙,阿容又看了青芒好几,尤其是对方的双目。
比如此时。
但是……怎么说呢。
阿容想,这男人从前,一定是个坦又直率的人,兴许还拥有大而定的信念,所以才有这样充满自信的神采。
他试探地“诶”了一声,对方抬,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