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暧昧、有踰矩，却也没再更超过。

有几次宋母红着眶轻轻搂着即将成年的儿，轻声哽咽地说：妈妈只剩你了。

宋竹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唯一可惜的是宋竹并不常住到孙皓铭那里，宋梅的事已成定局，她休学了，肚一天比一天大，宋母和她一大吵一冷战，后来也心死不了，孩要生就生，想嫁就嫁，于是宋梅就着大肚嫁到外地去了。

认清心意之后他没少往孙皓铭租屋跑，以前只跑周末，现在平日有时放学后也会搭车慢慢晃悠过去，孙皓铭比以前又更忙了一，却总还是能在宋竹来的时候陪他吃个晚餐，再送他回家。

宋竹三的时候压力反倒没有那么大了，他想考孙皓铭这所大学，但没妄想和他读同科系，他想念的是幼教，估了历年分数觉得自己有八成把握。

宋竹既兴又兴奋，他们认识这么久还没一起跨过年，小时候总熬不过十二就睡着了，孙皓铭搬去之后也就只有透过手机互新年快乐而已。

于是他们的关系就这么维持在一个不上不的度，相互关心，偶尔睡在同一张床，可能晚上闭前两个人中间还隔着臂宽的距离，早上醒来时却总贴在一起。

孙皓铭本招架不住宋竹这般直率烈的攻势，上是很想接受的，理智上却还是生生克制住了，他没有把握能给宋竹一个顺遂的未来，不敢乱给承诺，他也怕宋竹这份对他来说可以算是忽然而至的喜只是一时的，可能没过多久就会后悔。

元旦是周一，宋竹本来是和孙皓铭约星期日晚上他陪宋母吃完饭后孙皓铭再过来接他，可到了星期六他又有想孙皓铭了，在床上翻了一个午，他记得对方跟他说今天午和晚上家教的学生都调课了，他会留在房间报告，

宋竹现在一想到孙皓铭嘴角都是止不住的笑，周边的同学发现到他的好心都忍不住调侃他是不是谈恋了，宋竹只有些暧昧地挑眉，没有明说。

青少年的喜总是无边的、的，宋竹没有刻意对孙皓铭隐瞒自己的心，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比起暗恋他更崇尚明恋。

但孙皓铭还是忍住了，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

宋母工作还是很忙，一星期只有周日休假，宋竹觉得家已经快不成家了，他不忍心让母亲一个人面对空的家，所以无论如何星期日还是会回来陪她。

很快把他们之前相的滴滴细想了一遍，一就察觉过去几年间孙皓铭对他的种种纵容。

十二月底锋面袭来，气温骤降到十度以，宋竹却难得没有觉到特别冷，几天后就要跨年，宋竹昨晚在电话里问了孙皓铭要不要一起去看烟火，那个一向对人群能避则避的人只犹豫了几秒，便应声同意了。

宋竹心又会更酸了。

宋竹联系孙皓铭的频率明显变了，基本每晚一通睡前电话，他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孙皓铭会不会觉得烦，几天来发现那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对他特别没有原则。

宋竹一步步朝他走过来，靠得这么近，他一伸手就能拥抱住他，往前一步就能拥有他。

他开始变着法地对孙皓铭行各种撩拨，电话里压低着声音说「想你啦」，见了面又时不时冒一句「喜你啊」，直接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