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穿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衣袍,只是绣的字不一样,面容俊mei,扬着唇角,分明是个无害的笑容,却让他不寒而栗。
“父神说过,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擅自行动。”
“那你呢?”他稳住心神,反问,“你也等不及了吧?”
“我跟你不同,我是来执行□□的。”来者微笑,“违令者,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gong。”
gong脸se大变:“父神从来没有说过!你想gan1什么!”
来者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来到他的面前,俩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gong想反抗,却发现mo气凝固,自己被克制得死死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qiang了?!
他依然抱着侥幸心理,呵斥:“父神绝不允许自相残杀!你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吗!要是让父神知dao,你……”
“他不会知dao的,”来者从容自若地打断他,吐chu的话冰冷至极,“他不在了。”
他不在了?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琢磨,右胳膊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痛,他瞪大yan睛,不敢置信地看见自己的胳膊被拧了xia来,化成黑se的nong1郁mo气被对方xi收。
“你欠我的,一条。”
接xia来是左胳膊。
“两条。”
然后是双tui。
“齐了。”来者满意地xi收xia他的mo气。
他曾在对方年幼时,断过对方的四肢,如今被成倍报复回来,怕是再也接不上了……
失去四肢的gong近乎癫狂,破kou大骂着:“你永远无法取代我,你这个多余的存在,你的chu生就是错的――”
然而来者没有给他以后接上四肢的机会,那只完好洁白骨节分明的手穿过了他的xiong膛,握住了那颗tiao动的心脏。
心脏没了,就真的没了……
gong嘶哑绝望地吼着:“你不可以――”
“我当然可以。”那人轻声dao,缓缓将他的心脏拿chu来欣赏着,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深,“谁让我是‘变gong’呢。”
***
阮小西再次坐回那张华丽的ruan椅,慵懒地靠着椅背,怀里抱着各se小零shi,手里拿着gen剥好的橘zi味棒棒糖,周围围了一圈在zuo笔记的,他目光深邃,语调沧桑,向众人传授自己的养兔经验。
“那是七年前,一个xia大雪的夜晚……”阮小西yun了一kou棒棒糖,沉沉叹了kou气,缓缓讲述那带有传奇se彩的故事,“我从补习班回来,路上行人匆匆,雪花纷纷扬扬,足有三尺厚。”
有个声音弱弱dao:“三尺厚的雪,北方上回都是八十年前……”
另一个声音不耐烦dao:“这是夸张描写手法,更能引人ru胜。”
阮小西很欣wei,一听就是懂行的:“我路过一家nai茶店,买了一杯珍珠nai茶捂手,天气实在太冷了,连路边的雪人都带上了帽zi围巾。”
又有人弱弱dao:“关雪人什么事……”
“当然关。”阮小西深沉dao,“因为雪人,它动了!”
众人震惊,这是灵异事件?
“它脚xia在微微动弹。”阮小西解释,“因为都是雪白的,我一时间没有分辨chu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