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听得到她的声音，慵懒回答dao：“不，这就是他的回忆。”

裘千淮听过一惊，那时遇见的红衣女zi怎么可能是他！裘千淮躲得老远，跟个瞎zi一样完全不敢睁开yan睛看她。他甚至记不清自己当时是往哪边跑的，只能试探地在森林里摸索着往反方向去。没多久就见到了一个沼泽地。迷蒙的记忆渐渐浮现chu来。

当时，有个人把我从这儿捞了chu来……

裘千淮听见了尖叫声。默默扶了扶额，心dao丢人现yan。可掉jin沼泽里的时候就更难看了，原来自己当时是那副鬼样zi？裘千淮抠紧了树pi，屏息看xia去。

没有多久，一个黑衣的男zi把“裘千淮”拽上来了，不guan他shen上的淤泥nong脏衣服，二话不说就背起他离开了。裘千淮将这些尽收yan底，那时的封瑭，yan里没有一丝光，yan周都是疲惫的淡纹。脸上还裹着数层布，不知是怕被人瞧见还是真的有伤，颈上也留有一条大疤。裘千淮不禁心惊。

“师弟你真好，不枉我平日待你百般好……”“裘千淮”在封瑭背上如是说dao。

“你说我是谁？”封瑭脸se变得十分难看。“我tmd不是白芹！！！”

那个语气真的足够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裘千淮心dao他当年好像没有这样激动，时间的推移令封瑭更加放纵自己的小qing绪了，如果是现在的封瑭就会是这样的反应。

红衣女zi截在半路。对着封瑭笑dao：“怎么着？丑晕了？看来我这张丑pi没白练一百年呀～”

裘千淮沉住呼xi。这就是逢chun娘娘……堪比神官的，史无前例的老妖怪……

“你吓到他了！”封瑭没好气dao。

怎么你连对她都敢这样说话啊喂……

“你吼个屁！”女人挖挖耳朵，“他是装的呀！”说完还去怼怼封瑭背上的“裘千淮”。结果才碰到一xia，封瑭便立即退开数步：“你别碰他！死老太婆！”

裘千淮脸上不禁chou搐几xia，这话可能只有封瑭敢说了。

逢chun娘娘也没那么温柔，厉声dao：“你叫我什么？”

封瑭缄了kou，然后闷声叫人一句：“gan1娘……”

“哼，送回人间谷去吧，不老真仙shenjiao肉贵～你治不了。”

“都是被你吓的。”封瑭埋怨dao，“你那张脸我看习惯了都有dian犯恶心，何况是他……”

忘斋女的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我还以为你又是装的，原来真的不认识了。”

裘千淮偷偷在后面跟着，走着走着突然跟不上了。森林变得更加黑暗与寂静，直到四周一dian也看不见了，yan前才缓缓chu现另一个画面。

那是青衣的dao人正在灯xia写着经文，微弱的烛光映照着他的如玉脸庞，灰se的阴影勾勒chu了他岁月磨练的沉稳。

“我这么好看的么……”

裘千淮还是tou一回用别人的视角看自己，不得不说，在别人yan里这么好看，有dianmei滋滋……

“师父。”

封瑭拿了一盏油灯过来，让书房更亮。“不可以这样熬夜，对yan睛不好。”

裘千淮看得chu来，这是封瑭还没离开人间谷时发生过的事。这时封瑭还只跟裘千淮相chu1了半年。

“裘千淮”回答他：“写完这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