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戒回应；“师父，我们走吧。羌扬城不给治，还可以去锦刀镇，那里应该也有灰明。”

元戒自从了人间院，就没离开过人间谷。这么多年连家都没有回过。在外面几次经历这些事肯定遭些挫折，受住了就好了。

裘千淮心觉奇怪：这孩昨天还一伤回来，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过这些东西是路上能带回来的吗？难是在羌扬城买的？你的一伤不会是都拼死保护材的吧？

裘千淮放筷，连这么好的饭菜都没胃了，他半晌没有说话。元戒则是整理好床铺就自己坐过来了，挪正木凳时了些许响声，裘千淮听了不禁皱了皱眉，手偷偷攥住了自己的袖。

裘千淮闭上，不再说话了。

裘千淮把菜盘往桌中央推了推：“我吃米就好了。”小了一块米饭，温度刚刚好一也不嘴，这种被伺候的觉让裘千淮瞬间有想哭。

裘千淮尴尬地放碗，赶紧找了个理由：“鱼有咸了。”

不是吧……裘千淮微微汗颜。

元戒不解：“他们？”眯了眯又认真说，“他们没救了。”

给他喝。微笑：“路上带回来的，只给师父吃。”

元戒：“去锦刀镇，然后还可以继续往东走，师父不是说想去看……”

“……”

元戒没有动筷，坐在床边叠被。

裘千淮心暗自一颤：变得太多了。

可以理

元戒继续：“他们病膏肓，已经影响良知了。”说时还了自己的，示意那些人“这里”有病。

交谈之后才了解到。元戒第五天才回到屯里，可是跟着他一同前去羌扬城的五人却没有回来。元戒对此却也只字不提。

打住。裘千淮打断他的话：“那他们呢？”裘千淮指的是此张家屯的普通人家。

裘千淮：“走？”

元戒脸上没表现什么绪，可是行动证明了他的火气。他立即起，端起饭碗就拿去扔给了最近的一个破烂村民，便宜他们了。

元戒：“多吃盐补。”

裘千淮问他：“没拿到灰明，怎么治病呢？”裘千淮现在神状态不错，虽然上的红疹本没有消，但是紫的分浅了不少。他怀疑是因为昨日元戒用灵力为他压了压病症。如果要治，还得去找灰明来。甚至裘千淮都无法保证，拿到灰明就肯定能治好。

所以你倒是阴郁一好让我安你一啊……

裘千淮看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沉，反而自己有失落了。不过他没在自己脸上展来，只是静静把饭碗托起，又夹一小鱼，默默吃着……望着元戒的双，倏地被他对上视线，立即移开了。

元戒叫他，“师父？”才把他叫回神。“饭菜不合胃的话，我就拿去喂狗。”

等元戒回来，裘千淮已经离开草屋去找村长了。见到裘千淮再站起来，村长隐隐有些发怂，连连后退几步，却不料对方本没有报复的意思。“你不必怕，我答应了治你们的病，当然不会言。”村长一脸狐疑，心：这不会是病傻了吧。

“师父，怎么了？”元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