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让王秘书去理。”

“不大舒服，”杨葵声音恹恹的，“我要请假。”

他不敢回，也不想再工作，转快速离开了公司。

“为什么不行？”

“今天是肖理事去国的日啊。”

多次被拒绝的心，就像是被人一脚一脚的踩踏。痛了也说不来，更不要提给人展伤痕。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交叠在了一起。

“坐说。你挡住别人的路了。”

杨葵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杨葵依言坐，说：“我不能去。我还没准备好交接的工作。”

“你不是说想去国公司发展？我实现了你的愿望。不用谢。”

坐在商务舱的肖祁端起咖啡杯，慢慢地喝了一。

第二天早晨杨葵没能爬起来，掉闹钟重新用被盖住睡觉。

“……”那只是昨晚的客套话。

电话里的声音太大，杨葵单手把手机离得远些。

直到慌乱的收拾好行李，赶到机场登上飞机，看到坐在靠窗位置、西装革履的那个人，杨葵仍然有一种不真实。

在这黑夜中，没有人看到肖祁打开了杨葵的电脑。

“不行啊。”

被遗落在公司的那个人站在阴影，脸上的表不明。他站在原地，直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他才慢慢地走阴影。

多年以前，大学的迎新晚会上，杨葵确实弹着吉他唱了一首歌。

“国支设的调令，上个月不就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吗？”

第五章

听到那人的名字，杨葵顿了一，：“所以？”

“所以……”电话对面的声音停顿了一，惊讶地说：“所以你也要赶快过来收拾材料，去国支设报！”

因为太过于惊讶，今天的杨葵几乎只能不断的重复‘什么’这个词语。

只不过，因为现场太过于糟糕，台几乎立刻哄笑起来。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表现过什么。

“是吗，可能是人事错了时间。不过没关系，签证机票都准备好了，你直接到机场，XXXX次航班，快哈……”

像是狂喜、隐忍、不甘多种的交杂，又像是胜券在握、百折不回、有成竹的样。

他没想到有人记住了多年前的场景，还在现在重述给他听。

但是他很快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什么？？”

“……”杨葵猛地从床上坐起，换了一只手拿手机：“你说什么？”

他也有他的自尊。

那个沮丧的了台，在后台低垂着的卷发小男孩，早就已经被他丢在了脑后。

刚才，一定是疯了！

就算伤痛也不能泪。只要躲到另一个地方，就好像能够暂时抚平这种心。

杨葵打开邮箱查看，不可思议地说：“什么上个月，不是昨天才发来吗？”

“我英语不

不行？”

杨葵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的风怒吼着震颤玻璃，杨葵才像是忽然醒过来，猛地推开了紧握住双手的那个人。

“杨工怎么还没上班？请病假啊！”

“你什么意思？”

斑驳的灯光，肖祁的表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