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我去开门!”景明叡住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的季空晴低声说,“他一般刚现时候的杀伤力比较大。”
站在门的是个一脸冷漠的大男。听到景明叡突然改变了的称呼,他不由皱了皱眉:“你谈恋把脑烧坏了吗?”
父亲?岳父?还是伯父?
一令人窒息的压力扑面而来,季空晴终于明白了景明叡中的“破坏力大”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超过一米九的男人,浑上充斥着一重的暴戾气息,甚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一时间被来人的气势所慑,他连打招呼的勇气都失去了。
也许是太过疑惑景明叡对自己的态度,玄倒是没有闪避,任由景明叡的手搭上自己的肩,只是眉皱得更紧了。
“叮咚——”
“伯……伯父好。”季空晴终于冲震撼中回过神来,不愧是明叡的父亲呢,一样的有气势!他拖着有些僵的双走到大男人面前:“我是季空晴,是明叡的……恋人。伯父你放心,我对他是真心真意的,我希望有一天可以从您手中接过他的手。”
唉……
父二人相对而立,用凛冽的目光相互审视着,像是在估测对方如今的实力。
季空晴开始为到底应该称呼景明叡的父亲什么而烦恼起来。
景明叡终于忍不住先笑了起来。他故意上摇晃着夸张地看了一遍自己的父亲,随后幽幽地叹一气:“爸,我终于知你为什么当初要那么狠地训练我了。”
“今时不同往日嘛……”景明叡一脸轻松地拍向玄的肩膀,只有他自己知这一瞬到底准备了多少变招以防对方突然暴起伤人。
看大的男人微微皱起眉,景明叡立即低声让季空晴先去泡茶。万一动起手来误伤到他就不好了。
季空晴继续烦恼,不知明叡的父亲会不会喜自己呢?
“咳咳……咳咳咳咳……!
“当然是他。”景明叡用自豪的语气说。他立即侧了侧挡住父亲的视线,毕竟向来凶恶的“玄鸟”的目光和友好远挂不上勾。
真是苦恼啊!
“爸,你来啦!”景明叡拉开门,笑容满面。
不过,不是什么样的父亲,儿被人“带上歧途”都不会兴的吧?
“当初生我的时候应该很不容易吧?”景明叡低在玄的耳边说。
“你是说结婚吗?”玄的声音里有一说不的寒意。
“你真的不用在意的,想什么就什么,他从来都是踩着到的。”景明叡一边用金属片加固卧室的大门,一边回说。
缓缓走客厅,男人先细细审视了一圈室的格局,最后才把目光落在季空晴上:“还是他吗?”
可是我的手表还在床柜上,本不知现在距离他说好要到的整还有多久啊!
季空晴用尽全力直腰背:“是的。”
“你的脑果然是烧坏了吧?”玄皱眉,“还是说,他真的有那么大的力,让我那么多年的教训都白费了?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景明叡何曾承认过自己是他的父亲?没说是仇人就算是对得起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