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还记得博会上这几位大妈轮摸他屁时的那个喜庆劲儿，怎么说，相不能白牺牲，屁也不能白被摸。方馥找她们的名片，打通电话以后没寒暄几声便称弟起来，对方也当即豪迈地表示，能替他把产品方试来，而且，如果产品真的不错，这回的合作铁定就跑不了了。

李卉手极是阔气，一蝇小利打动不了那边的生产厂商。方馥这人好“赌”，但从不跟傻似的铁定没收益的事儿，关于方比的事他决定另想办法。

Amy恰巧走过来，斥了对方一声：“好好你的前台，话别多了！”

了，战逸非已经没工夫理她了，因为电话那的方馥说：“只差油泼面味的棉花糖，这里所有的糖你都快尝到了。”

“老板，我觉得我们本就不用请代言人。”老板态度亲切，前台小姑娘一便自来熟，“唐厄没你帅呢，你自己代言就可以了，就像陈欧那样，聚都上市了――”

没想到战逸非脾气倒好，“新来的，不怪她。”他扫了自己的助理一，“倒是你，这样说话把人都吓着了。”

觅雅目前的资金没办法铺天盖地砸广告，但“清酒”容效果的宣传推广必须得有人来，这是借力打力，更直白说，这是占人便宜。“馥木之源”上市的最好时机是花之悦登陆国市场的两个月，因为时间短了市场还没教育完，时间长了花之悦早已深植市场撼动不得，商机一纵即逝，他回忆一番之后立即便想起来，没谁比当初博会上那几个来自西安的大婶更懂行了――那几个大妈只是随手试了试觅雅的产品便说了它的原料，可见“手在民间”这话委实不错。

“你打开看看就知。”方馥这回去了几个地方，知这小嗜甜，所以去哪儿都会给他快递一盒当地特的糖果。

方易得，比难求。方馥为了花之悦的方在外有些天数了。跟李卉席新品会的时候他看见了清酒系列的原料关单，他记好，熟记一个陌生人的号码不在话，记住一连串关单上显示的原料采购量也不是难事，但他毕竟不是化妆品行业，生产过程中的原料损耗率他不清楚，可能会产生的退单况也不太明朗。

Amy立即来笑了笑，接说：“晚上吃饭的地方，我已经订好了，时间地址我发您手机上。”

Amy知战逸非最烦别人要他自己代言，更烦那些毫无创意的“拿来主义”，心想着公司最近动厉害，人员动大，招人也花成本，便不愿意这丫自己往枪上撞。

“油泼面味的棉花糖？还有这么奇怪的东西？”战逸非将信将疑，示意前台把那个快递盒给打开。

方馥赶了几个地方，最先去的就是苏州。宋东坡懂得不少，但还不是懂得最多的。宋东坡对方馥服气，二话不说就推荐一个同行业的朋友，可对方依然没法在最短的时间调试方并完成打样。

“这个看

比手掌大一些的快递盒，只得用牙齿将笔帽咬开，他刷刷刷在纸上落了自己的大名，对前台小姑娘了，“谢谢。”

小刀利索地裁开盒，西羊市卖的琼锅糖，说是淘宝上卖得没法比，那里卖的才香甜酥脆，最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