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什么是越位总可以吧？”

另外三个祥云剧场的年轻人也常帮着觅雅搭建、布展或者搞路演，所以也认识战逸非，其中一个声：“雨太大了，不怎么说，先让战总屋啊。”

“好像是……本方前锋和对方后卫……”答得颠三倒四，结结巴巴，显然是真的不看足球。

一个祥云剧社的小伙儿话：“阿宋，你年纪也不小了，成天跟我们混，嘛不找个女朋友啊？”

日本没留几天，就照预定计划回了国，一回来就赶上世界杯了越发激烈的淘汰赛。方馥学生时代对足球这项运动还衷，年纪上去以后也就兴趣泛泛。但小宋约了好几次，他也懒得再寻借推唐，便答应他与几个祥云剧社的年轻人一起看。

大约是被雨泡得煞白，整张脸在雨夜中桀桀发亮，一就照了他的底。

听不懂，“我好像上了一件雕塑。”

“学生时候追过女孩，可对方嫌我是个戏痴，不着边际，不接地气，冷嘲讽一通就拒绝了我，所以我现在真是怕了再和女人打交了。”小宋朝方馥投去一，又是腼腆一笑，“还是活在戏里好，都说女人素以花比，戏里的女人连娟细眉，罗襦花面，比花还媚……”

“他怎么来了……”方馥眉一紧，本想故技重施只当没看见，可偏偏双脚难移，定在窗前怎么也动不了了。

“闭嘴！看球。”

“你看着也不喜足球啊，为什么还非要来约我一起看球？难不成……”方馥瞧对方有些慌张，愈加得寸尺，凑过一张帅脸向小宋近，“难不成你对球不兴趣，对我兴趣？”

小宋被他这一声引了过来，这才想了起来，“我倒是忘了，战总说过他今天要来这儿找你的。哎？他怎么不打个电话，怎么不上来呢……”

小宋家在二楼，虽说不是什么档小区、稀奇楼盘，但地方整洁又宽敞，一不像是一个男人独自住的地方。为了大伙儿看球开心，他准备了不少熟小菜与啤酒，自己反倒从到尾不吃不喝，看上去似乎也不怎么喜足球。

“那个……不是很了解……”

“中月，镜中花，不是你的，想也白搭。”这一里的脉脉方馥只当没看见，仰灌啤酒，说，“总有懂你的女人，也别太因噎废了。”

天气预报播报了几天的台风终于来了，屋外狂风大作，大雨倾盆。球踢得很闷，场上的局势不明朗，直到半场了还是0比0。凌晨一多的时间，再不球谁都要睡着，方馥觉得没意思，喝了一啤酒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返走向窗边——

“啊，不、不是……”小宋这一慌过了，呆怔了几秒反倒清醒过来，一腼腆掺在大方里，笑了，“他们都看，我只是想，大伙儿一起看，可能更有气氛……”

祥云剧场的年轻人不敢擅自

小宋穿了一件盘扣式样的白短袖，着他这张清秀净的脸，看着不但不像一个球迷，压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方馥瞧他那正襟危坐的样觉得好笑，忍不住要打趣他，“欸，你知场上那个白衣服的7号是谁吗？”

然后他就看见了战逸非。他直直杵了一会儿，又慢慢徘徊几步，然后便仰着一张透湿透湿的脸，以一种迷离透的神望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