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qing都告诉了我。后来回去zuo手术,我作为‘女朋友’理所当然是应该陪着的,而且作为朋友,我也愿意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忙照顾他。”
“可是……这些他要是跟我实话实说我也完全可以理解,他真的是没有必要都瞒着我啊。”
冯雨掐掉烟屁又dian了gen烟,“你应该知dao,肝病是很怕生气的。zi予说了,手术一旦成功他就会跟你分手,然后另外找个女孩儿结婚,让他爸爸能开开心心地安度晚年。他嘴上跟我说不想告诉你是因为不想像个无底dong一样让你填也填不完。可实际上我知dao:他想的是如果他爸爸治不过来了,那他就回到北京再去找你。这样的话,就等于是他爸爸活着,你们就得分开,他爸爸不在了,你们才能继续在一起。这话你让他怎么跟你说呢?你知dao了一定会给他chu钱,难dao让他拿了你的钱告诉你这钱是为了治好他爸好跟你说拜拜的?难dao让你盼着手术失败吗?或者他爸爸康复了,让你在心里有所怨恨?”
“那个傻zi,我说让他跟你说清楚,把父亲的病先治好才要紧,以后的事qing以后再说。可他不肯,还说那样才是真的骗你。但是最后他还是从你那儿借了钱。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回去他老家的前几天医院一直打电话在cui,说zi予爸爸病qing恶化得很快,再不抓紧时间就要错过最后的机会了。zi予跟我说的时候我看他都快急哭了,认识他这么久,我从没见他那样过。”
说到这儿冯雨又停xia喝茶。
季风说不chu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qing,想一想苦笑了一xia,“我真羡慕你。”
“羡慕我?”
“嗯,zi予什么都跟你说,他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也是你在他的shen边,我倒完全成了局外人。”
冯雨皱皱眉又摇tou,“你别这么说,让zi予知dao会伤心的。他不是为了你吗?你以为他不想什么都告诉你吗?他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希望在shen边的那个人是你。麻药没过劲儿他迷糊着的时候说过一句话。”
“什么?”
“‘大尾巴狼你zuo汤真好喝’。大尾巴狼是你吧?”
季风一低tou,想答“嗯”没答chu来。
过了一会儿,季风抬起tou迟疑着问chu了他在心里纠结了半天的问题:“zi予的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冯雨看着他矛盾的表qing,心里越发地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连我这么个转述者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看来zi予的决定也许始终都是正确的。
“这话很难问chukou吧。”冯雨低tou去看自己的茶杯,“我不得不佩服zi予了,他竟然能把你的心qing考虑得这么周全。至于这个结果……如果不说是个噩耗那就太没有人xing了。zi予的爸爸在手术后一个月开始chu现的排斥反应,移植失败了。一周前去世的,前天过的tou七。zi予说在家睹wu思人,心里难受,所以就先回来了。我们是今天中午才到的北京。我猜他很快就会找你了吧,他现在一定很想见到你把事qing全都跟你说清楚。”
季风想起了在酒吧跟于zi予说自己跟秋盈盈已经和好了要结婚的话。
“糟了!”
“怎么了?”冯雨一抬tou。
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