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于予淡淡地答一句,很快就移开了目光不想再看季风如何地打量自己。
季风一愣,想起了那晚在饭店跟于予吵架的时候自己说过的话。看来他是一直在为这个耿耿于怀。
“没时间?”
“你回家吗?”
“不想喝。”
“不是酒,饮料。”于予睛盯着吧台的台面,叼着儿猛杯里橘黄的。
季风叹息一声,不想再说钱的事。
“不。”
说完于予就走了,季风没有拦他。
季风看看他正在喝着的一大杯东西,“这是调的酒吗?”
“和好了,也许今年就结婚。”季风要跟他杠到底。
过安稳日的人该有的样吗?显然不是。
“我说过是‘借’,一定要还的。还有那时了派所赔的钱,以后也会一并给你的。”
“谢谢。”
“喂?您好。哪位?”
季风实在没话说了,拿起酒喝了两。
“是么,那祝贺你。”
电话不再是关机,季风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这两个人一起关机关了两个月,这边他一见到于予那边冯雨也开机了。步调还真是一致,是巧合吗?
“是我,您是……”
“没有,随便问问。”于予又把转回去叼住儿继续猛。
第一次有人说要还钱自己还觉还这么不,季风皱皱眉,“我说过那钱不用你还。”
“啊?”季风很吃惊,“你哪来的钱?”
“嗯。哦,对了,你的钱我没办法一次都还,先还四十万,剩的争取今年之给你。”
于予瞥他一,“只有你会挣钱吗?我也能。你不用我哪来的钱,我卡里有你给我转帐的记录,能查到你的卡号。最晚这个月末,你有时间自己去查吧。”
喝完酒付了钱,季风离开酒吧坐车里定了决心:最后再给冯雨打一次电话。
冯雨打断了他,“我有话想跟你说,方便的话来我家吧。”
“我……我想问你……”季风掂量着该怎么开。
季风皱了皱眉:还真是茅坑里的万年石啊,永远都够臭够,不过这倒是更像小氓,比前段时间那让人疼的隐忍模样好多了。
“最近……还好吗?”季风发现这样毫无心里准备地碰见于予他竟突然不知该说儿什么。
“这屋里这么和你还穿这么多,不吗?”
“啊?”
“你很在意那个吗?”
电话里没有声音了。
“不谢。”于予杯里橘黄的饮料只剩个底儿了,儿发了乌噜噜的声音。他一抬把杯朝吧台里面推了推,“那你慢慢喝吧,我先走了。”
于予忽然一转看着季风,“怎么样?跟女朋友和好了吗?”
“我是季风。”
于予从吧台椅到地上准备要走,迈了一步他又停转回,“谢谢你那么痛快把钱借给我,帮了很大忙。”
“还好。”于予继续惜字如金。
“你好,是冯雨吗?”
“怎么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