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也很快洗完了。走房间一看,于予姿势摆得不错,光溜溜地侧躺在床上骑着被,一手在一手在脸旁,两一直一弯交错着分开,一朵菊花若隐若现。只不过,他睡着了。
“救命啊──、奸啦──”于予着嗓假装叫了两声,人却没动。
“你已经赴死了,就不需要再牺牲我了,再赴一次吧。”
“靠,你别过来,我会叫的。”
很快洗完,白里透红的于予围着浴巾来了。季风往卫生间走从他边经过的时候顺手在他腰上捞了一把,“到床上摆好姿势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要嘛?”
又没动静儿了。季风用拇指顺着他的眉摸了摸,心想也是:坐车爬山地折腾了大半天,这一歇来就又摩又洗澡的,能不困吗?失策啊!就应该一起洗才对。
“不大,就是太销魂了。”季风开始脱衣服了。
“不至于吧,我怕叫太大声了不好,已经在忍着了。”
于予蹭地起来,“我先洗!”
“没事儿,赴啊赴的就习惯了。”季风把最后的也甩到了床上。
于予盯着季风完的材,用神从到脚地把他摸扯了一遍,“你是要报答我吗?”
“嗯,听来了,全世界人民都听来了。”
季风知他是疼的,可那叫声里分明是疼痛中带着舒服,享受中又夹杂着隐忍。季风闭着睛趴在那儿实在是听不这声音跟昨晚有什么不同。于是浮想联翩之中,继续趴在床上就变成了一个无比难熬的过程。
“报答我昨晚慷慨赴死。”
“你嘛要改时间呢?”于予一栽到床上,“半个小时太短了。我的正着。”
第三十四章...
不过野长城还是不要爬的好,很危险。
令人无比尴尬的窘况:在忍受了几分钟之后,于予开始叫了――趴在摩床上叫――赤、地叫、床。
“啊?”于予坐起来想一想,“我叫得太大声吗?”
“叫吧,叫破咙也没有用。”季风爬上床朝于予凑了过去。
“嗯……”于予哽叽一声,翻了个。
去司台长城唱是我的梦想==
“嗯……”于予再哽叽一声,蜷成了一团,“困死了……你让我……睡会儿……醒了……再……”
再看看他睡得很香的样,季风不忍心再叫了
“予?”季风躺到于予的边小声叫他,“予?小氓?”
“那太不公平了,中华儿女千千万,凭什么又是我?”
季风噗哧笑来,在他嘴上亲了亲,“你慢慢儿叫吧,我先去洗个澡。”
最后季风把定好一个小时的摩改成半个小时,匆匆完了之后就拖着还没有够不明状况的于予回房了。
“你说我要嘛?”季风上只剩一条了。
“靠,你还不如不忍,直接叫惨儿。你这说还休羞带臊的,听得人心里猫挠的一样。”季风又在脱了。
“予,醒醒,你该慷慨就义了,我要、奸你了。”季风轻拍他的屁。
“报答?报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