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埋汰我了，这不赶上了么。再说他们也不是地痞氓，几个玩儿乐队的小孩儿，一时冲动了。”

“确切地说是小弟。”

打开袋的人把烟扒开，掏三盒给看守的警察和刘警官一人分了一盒，又打开一盒递到于予前。

季风走了，于予找个靠墙的凳坐，摸摸兜发现烟落在了吃大排档的地方。

“那……除了传媒公司和娱乐城，季风还有什么买卖啊？”

“就是带我们过去那人，他叫姜晓虎。是风哥的铁哥们儿。”

这时刘警官来了，手里拎着个塑料袋，他把袋往桌上一放，“外面的人给你们买的。”

“哪儿可没去过。我们平时在娱乐城看场。”

“娱乐城？”

“嗯。”

于予显然不大喜他这个动作，可旁边有别人又不好发作，于是只皱了皱眉，“没有。”

“嗯，朋友。”

“那你们平时都什么啊？在他公司吗？”

“嗯，风哥跟晓虎哥合伙儿开的。不过一般风哥不去。”

于予撇撇嘴：靠！跟我演古惑仔呢？你个开公司生意的，要小弟啊？！

“晓虎哥？”

于予已经习惯了，平平淡淡地说：“二十六。”

季风站起来从他边走过的时候抓着他一边肩膀翻扑克牌似地前后看看，“别没伤吧？”

于予傻：靠，娱乐、艺术、、一把抓啊！真他妈会玩儿。

“啊？不是吧

于予跟旁边的人借了个打火机，着烟他把火机还回去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句，“你们都是季风的朋友？”

那人一瞪，似乎相当惊讶，“你多大啊？！”

“哦。”于予，有些发愣：大尾巴狼还这个？穿上西装人摸狗样的，完全看不来啊！

“让你过去。”他冲季风说。

了审讯室，只有自己这面的这几个人，于予和对方的两个都不在。刘警官问了，说是于予在别的房间录供，那两个人轻伤也得先去医院检查留证。

“还有两家画廊。”

这功夫儿于予的电话响了两声，是冯雨的号，不过他没等接起来手机就没电了。

于予看看塑料袋，看形状应该是几个大瓶饮料。有人站起来去打开了袋。果然，是几个大瓶的可乐和雪碧，还有小瓶矿泉若，最后饮料方的纸盒让于予睛一亮，是一条烟。

“谢谢。”于予拿了一。

过了一会儿看守的人自己回来了，他俯在另一个警察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警察边听边扫视了一遍屋里的人，然后了。

那人不是秃脸上也没疤，不过同样是膀大腰圆一脸凶相。他收起打火机笑笑，“算是吧。”

那人见于予不说话了，了烟开始问自己想问的，“唉？那你是风哥的朋友？”

于予想：这饭也吃了，架也打了，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两回了，怎么论都能算是朋友了。

于予回来了，嘴上已经接了痂，颧骨上得更了。

刘警官拍拍一个看守警察的肩膀把他叫到了外面。

“公司？传媒那个？”

刘警官摇摇，“你啊，什么还那么狠，看那几个人那惨相，差不多就得了呗。行，车吧。”

“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