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甲觉得有为难了，又：“那你往家里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来接你还是怎么样。”

“我……才到的C市。”沉重阳声音更小了，要不是实在没有朋友，他也不会穿着秋衣秋就直奔派所了。

“我帮你打。”周汝阳说着，让陌生人上车他是不敢，但是帮忙打个110倒是可以的。周汝阳把电话接通，报上所在地，那边说上就来了。

阳了，一脸惊讶的：“你不是那天人才市场遇上的那位吗，那真是太好了，你也见过的，知我不是坏人……”

警察甲又问起骗他那人的长相，沉重阳也很认真的画了起来，只是画了一个多小时，五官是有了，不过凭这张画能抓到人，那绝对是神迹。警察甲对于沉重阳的智商也不报什么希望了，只是照例：“你家是哪里的，送你回去。”囚车送人这是常有的事。

沉重阳坐着警车到的派所，还没等开始备案，沉重阳就很不好意思的：“警察同志，能不能先给找套穿上，这样实在是……”

“噢……”警察甲也不意外，听音是能听来的，又：“那你有没有能投靠的朋友之类的？”

“我真的没地方去。”沉重阳一咬牙说着，又：“我无家可归，现在钱什么的都没有，更不知接来要怎么办。”

“怎么了？”警察甲看沉重阳神一直闪烁着，不由的问。

沉重阳摇摇，：“上车的时候我没注意。”

周汝阳打了电话也没直接走，等了一会警车来了，看着沉重阳上了警车，周汝阳这才开车离开。知有困难找警察，总算是有常识。

警察甲有无语，看着沉重阳也是机灵的，怎么这么……又问：“那车大概什么颜，什么型号的。”

警察甲听得愣了一，主要是沉重阳说这话的时候很一种把警察局当家的架式，不过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理了

12.救助站

沉重阳更不知要如何说，离开A市的时候，夏雨把话说的很死，近几年不要回来了，就是有什么事想找他，也要先风过去。再者一万块把他打发来人，来的时候，沉重阳实在没给夏雨什么好脸，要是这样回去求他……只是想一沉重阳就觉得他们沈家几辈的脸都丢光了。

沉重阳努力回想着，把自己所知的全上报完了，警察甲问：“车牌号码你还记得吗？”

穿好衣服了，沉重阳又讨了杯喝，早上吃的饭就中午喝了加料的，他又是渴又饿。警察甲看看他那可怜样，也把端来了。等沉重阳一杯喝完了，那边警察乙开始备案。

跟着来的两个警察也是觉得这造型实在有那啥，警察甲就去转了一圈，没一会就提了一旧外套，还有一双旧运动鞋。要是放以前，沉重阳是看都不会看一，但是现在沉重阳却是飞快的接过来，迅速穿上了。

沉重阳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了。

沉重阳吱唔着小声：“我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