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的看向了蔺文荆：“你费尽心思留线索让我来找你，究竟是何目的？”

而如今看着一女装的楚宴，他却第一次尝到了把一个人看迷是什么滋味。

而蔺文荆

恍然大悟的说：“我才想起来纪司徒亦是被齐湛迷得神魂颠倒，甚至为了他不惜潜伏在我边，狩的事是你透给齐湛的吧？”

人人都说齐王的容貌有多致好看，可对于蔺文荆来说，却完全没有觉。

蔺文荆朝那边喊：“倒是我大意了，竟然被大王偷听了这么久。”

楚宴冷得微微发颤，蔺文荆却借着为数不多的光亮，看得有些惊艳。

蔺文荆刚想要说什么，一闪电将整个黑夜照彻，蔺文荆也注意到了那边的树后。

可惜被他逃了去。

那是女的裙摆，不小心了一小节，像小荷尖尖角。

蔺家之后被满门抄斩，唯有他从齐国都城逃了来。蔺文荆甚至不明白，为何燕擎选择的是齐湛而非他，明明有他辅佐，燕国一定会变得更大的。

“为了一张相似的脸而已，就要这么为他拼命。若是叶霖还活着的话，你和燕王是不是更得抢个你死我活了？”

纪止云脸上错愕，连忙望向后方，楚宴果然从那颗树后现。

楚宴没有说话，他上只穿着单薄的夏衫，因为被打湿了雨，衣服都紧紧的贴在他的肌肤上面。

俨然，他说喜燕擎那些话只是骗他的。

“只是一个替，值得吗？”

蔺文荆那话原本是为了试探纪止云，却没想到他的反应竟是这样。

“我若不跟来，怎知你如此蛊惑先生？”楚宴没有理他，反而朝纪止云伸了手，“先生，到我这里来。”

光是这么一想，心里就会生几分快来。

那日发现纪止云的心思不纯之后，蔺文荆就了反击，差把纪止云的一只手给废了。

蔺文荆脸微微扭曲，却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你和燕王的想法，可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我求着他利用我，求着他让我留在他的边，值不值得还用再问？”

纪止云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他一方面恨着楚宴，一方面又因为对燕擎的愤怒，而对楚宴心生一些好来。

纪止云底浮现痛苦，瞥开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也不会再犯类似的错。”

自己的才能得不到重视，又被燕擎看糟粕一样……他若是没记错，这位被纪止云和燕擎如此惦记的齐王，喜的人确是他。

纪止云发怔的看向那只手，几乎要意识的朝楚宴走去。

在看见楚宴之后，蔺文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之前说纪司徒胆大，却没想到大王更加胆大，竟然敢一个人跟过来。”

蔺文荆脸都变了，一猜了在偷听的人是谁。

他仿佛生了心，午夜梦回的时候想的竟不是燕擎，而是楚宴一而再、再而三放掉他的事。

蔺文荆这二十几年来本就没喜过谁，自然也不知自己到底喜的是男还是女。

蔺文荆心气傲，自然想给燕擎看，让他觉得自己的决定如何的愚蠢。

蔺文荆那时就到不妙，只是没能想到纪止云真的是楚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