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苏二哥被送回了客栈。顾秋见他醉成这样,连忙激地朝几人谢,待送走三人后回房,发现本该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正坐在桌边喝,连忙回关门,脸上带着焦急。
果然,本来还是都暗自思量着自己要拿到大份额的,可是在知货并不多,本不够三人分,分了就只剩自家人用的数时,赖云廖三人间的暗涌更激烈了。
“怎么样?”他知其实苏二哥的酒量确实不太好,刚才他是真的以为真醉了呢。
“……”
“放心吧,这事准成。”
上游那里,大小媳妇们就挎着篮,坐在岸边的石上,或者自带了小板凳,半撩起裙摆,赤脚踩在里洗衣服,一边聊天,一边留意游自家小是否又在。
待三人视线再对上时,就又有了火光四。
村长媳妇笑呵呵地不时提着盛开的小桶来给大伙续,自己采摘回来晒的野和平草,此刻也毫不吝啬地大把大把往锅里丢。
本来满是金黄的稻田也都变成了灰黑。
……
一辆车沿着路不疾不徐地奔跑着,赶车的车夫带着草帽,脸上的汗却依然不停地淌着,好在主家人大方,一路茶不断。
三人面面相觑,坐在旁边的云掌柜试着去推他,唤了几声,结果苏二哥只是哼哼两声没有醒来,见此,三人都有些无奈。
只是顾秋拿错的那块布,却没有想到引来更好的效果,三人在见过后,全都被勾起了贪,都想把这批货收归于自家铺里。
坪岸村
苏二哥又灌了一杯,昂着脸任由夫郎帮忙脸,似乎也清醒了一些,冲着一脸担忧的顾秋咧嘴笑,满是酒气地开。
每家每养的鸡都给关了起来,院里都铺晒着金黄的谷粒。村前的河里,半大不小的小们脱了短褂就里,玩,摸鱼抓虾。
看着连灌了三四碗酒去说话更随意了的苏二哥,其他三人彼此瞧了一,心中各有计算,只是刚想还要继续追问线索时,不想苏二哥咕咚一手里还拿着酒碗,人却趴在了桌上。
自罚三杯,如何?”
一秒睡倒,甚至都打起了呼噜。
7月,烈日当空,人即使只是静坐着,都能一汗,更别说还在田地间劳作的人们。
***
这是一年里,河里最闹的时期。
好在天公作,夏季来还没过一场雨,人们得以顺利收割完庄稼和暴晒,地里就还剩一些人手少或者家里地多没收完的了。
席间,赖云廖三人都三句不离的都是打听绸缎的事,苏二哥都只说这是他偶然发现的,花了不少银才得了这么几匹,若不是当初赖掌柜对他们诸多照顾,他也真舍不得拿来了。
赖掌柜看看两人,心里一思量,正好一可以趁机打听一,于是哼一声答应了。
来之前听了方言的提议,他们没有一次带来多少,只说带了一来探路的,到引这些人的兴趣,吊起他们的心思,这事就成了一大半。
“好啊!”云掌柜立即开赞成,“说好三杯啊,绝不可耍赖!赖掌柜,怎么样?难得苏当家的来咱们这,赏个脸?”
村里,村长家的院石榴树,大多数的汉都来了,正商议着今年的丰收节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