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有许多话要说，看到靳寒舟那个模样，这些话又莫名消失了。

姜笑独自坐在比赛区，周围空一片，只有他一人。从靳寒舟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孤独的侧影，面容淡然，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太丢脸了。

待整间网吧都空来，靳寒舟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已经青了一块，在他不怎么清醒的时候，姜笑成功阻止了他一件可怕的事。

靳寒舟脸上闪过一丝癫狂，不但没有听见，反而掐住了卫统的脖。

“你――”卫统今天被拎来拎去，咬牙切齿正想说什么，表忽然僵住，姜笑唇线抿直，垂冷冷地看着他：“阿遇，如果卫统不合的话，就把他扔去。”

姜笑着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笑着说：“看来今天我们是没有办法继续去了，卫统，你明天再来吧，我在这里等着。”

准确的说，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姜笑叹了一气，坐到了他旁边。

沙发微微陷，靳寒舟受惊似的，像个野兽般猛地抬起，里有一瞬闪过警惕，但看

靳寒舟反而先站不住了。

“可怜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语气既尖刻又阴冷，“他自己都没有说什么，轮得到你们这群连魁石都没有摸过的人多嘴？”

靳寒舟的声音不大，但几乎每一个人都听见了，因为他几步来到卫统面前，一把揪住卫统的衣襟，好像拎起一只小鸡，蛇一样的神冷冰冰地睨着他。

靳寒舟逐渐觉到手臂发麻，紧接着是针刺般的刺痛，待他反应过来，已经不知不觉放了卫统。

他拉起帽，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放开我！”卫统脸大变，领被勒得太紧，几乎让他不过气，但更让他不过气的，是前这个阴沉的男人。

搞砸了。

靳寒舟是个怪人，但无论如何，当时的起因都是因为他。

耳朵里，让他有些焦躁，手指关节得噼里啪啦响。

阿遇反应极快，人已经到了卫统后，姜笑转过，又对着其余人说：“今天我们提早关店。”众人都看事有些不对劲，也不敢多问，连忙跟着人群走了。

“放手，靳寒舟。”姜笑沉声说。

卫统倒在地上大着气，过了半晌才重获新生似冲着他既恐惧又愤怒地大骂一句：“你有病啊！”

“靳寒舟。”姜笑明显觉到他上带着某些不稳定的因素，从一开始在火车站见面的时候就隐约发现了，他走过来毫不迟疑地握住靳寒舟的手腕，“放手，你会杀了他。”

卫统立即翻起白，浑哆嗦。

姜笑回过便看见靳寒舟又弓起，十分神经质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这会儿网吧都没人了，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

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旁的人几乎愣住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副模样。在别人心目中，这间悦喜网吧的姜老板，多数时候是温和的面孔，哪怕是比赛最紧张的时刻，也不见他有半分失态，因此那些喜他的人往往在背地里叫他――“温柔先生。”

“你废话太多了，要跟我试试手吗？打赢了我，我就让你上去。”

此时他眉沉沉，漆黑的神里满是严肃，竟一回展现从未有过的冰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