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富富收拾东西的样，还真和以前付宽在他家帮他收拾的画面差不多。

如果富富是付宽，那自己也不用这么纠结，如果不是，没办法，他只好当一次渣男，让富富寻找属于她的幸福。

“那你一会儿偷偷拍了发我看看。”李卓凡显然对江海州说的兴趣，“以前这小孩儿长得就像个姑娘，现在男扮女装也不稀奇，而且他本来就瘦，长细腰的，像你说的个又长那么，形方面肯定不健壮。”

江净在俄罗斯，俩人有ins，倒是不用打电话。

“你不会试探一。”李卓凡说：“你俩这两也真是会玩，还他妈角扮演。”

他先给李卓凡回复了一条，接着又给学校加的几个同龄人回了，说自己闭关养生，去民间走访老中医祛湿气去了。

“我饿了。”富富说：“我不，我去买菜，回来你饭！”

而且他已经错过了付宽的三年，本就不想再拖延去。

这姑娘绝对找那黑客查自己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名人手里也没掌握着重要机密，江海州有理由怀疑付宽和富富很大可能是同一个人！不然天底哪有那么多黑客针对他？

他“啧”了一声，把这群狐朋狗友全拖屏蔽单里。

“但是我懒得动。”江海州说：“只有他在的时候，我看他吃饭自己才有心思，不然什么都不想碰。”

“我这有个姑娘，长得和付宽特别像。”他把自己阴差阳错和人上床的事隐去不提，只简单说了在酒吧见到，“不光长得特别像，她也有个黑客朋友，你说能有这么巧的事吗？对了，她特别，起码180吧，骨架细的，然后肤也白，和付宽差不多那种。”

李卓凡的电话很快打过来，开就是“还以为你死了！！”

“我没拍。”

李卓凡毕竟是健教练，很快就指了关键，“他又是巴掌脸，穿个小裙也不违和。”

富富走的时候没关门，买菜回来直接来，江海州正在门等

“咋的？”

毕竟在江海州看来，和一个不喜的人一起生活，那无疑是一种折磨。所以富富的归宿不是自己，这么个落落大方的漂亮姑娘，青年华都搭在自己这里算个什么事儿？

一旦起了疑心，看什么都觉得有嫌疑。

江海州抓了抓发，房间里的烟味儿被放的差不多了，他赶紧去卫生间洗个澡把自己打理一番。

试探一？

“这样。”江海州说：“如果是就好了。”

李卓凡：“……你有病吧？！”

“卓哥。”江海州说：“我有件事要先问你。”

门传来换鞋的声音，江海州看着富富的背影，慢慢眯起了睛。

“你说，”江海州迟疑一瞬，组织着语言，“有没有可能……算了。”

“行了，先不跟你说了，还不确定呢。”江海州挂了电话。

江海州“哦”了一声，“其实我会饭。”

“有照片吗？”李卓凡说。

！”

那边还真信了，有的问他有没有防脱发的妙招，有的问他女朋友堕了两次胎会不会影响生育，还有的问他早／怎么办。

里面有一堆未接电话和短信，几乎挤爆了。

他坐在那，拿手机开机。

富富咬了咬唇，没说话。

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