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倒是好不少,若是以前谁敢这么对大洲哥图谋不轨,怕是这酒吧得让他砸个稀碎。不过倒也能理解,这哪能是他撒野的地方,而且他现在可不是混混,是个名校的老师呢。
这是什么作?
“咚咚咚。”
江海州对这个男女通吃的纨绔颇为疼,“你忘了那个酒吧女孩了?”
“没说别的?”付宽问。
他们在面不可避免的窃窃私语起来,最后他们一致认为,江老师是被新来这个坐在“c位”的小哥哥帅的。
肯定不记得那年在八中场匆匆收的那个。
“没用的,他狗鼻。”付宽说。
主任刚走,他手机里就传来吕鑫的消息。
“那批交生午到,你午第二节有课是不是?”
这位同学乍一看雌雄莫辨,惊艳异
“这批外来里有个帅哥,超级帅!”
“江老师。”付宽轻声说着,如今江老师门徒弟,想必几十几百了。
他像往常一样准备打开播放和课本,就在他走到讲台,抬无意之间扫一班里的学生时,突然就顿住――
在吧台,依旧是女装的扮相,“他今天来了吗?”
见面
大家看到的就是江老师本来懒洋洋的来,然后不知看到了谁,直接就跟个傻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呈现一种混合着“惊愕,惊喜,激动”的复杂表,然后被他在大约三秒钟左右的时间迅速的收了回去,变得面无表。
江海州又要了一杯黑方,小桓笑嘻嘻:“富富,我帮你给他加了料,整整他这个渣攻!”
“来。”
“没有。”
付宽笑了笑,“你说的倒也有理。”
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往常都是陈阿陈校花,而今却是一个外校过来的交生。
他什么都没有,还他妈是个男。
“那有啥区别?”小桓说:“反正他就是喜脸。”
众人:“……”
是人非。
“来了。”酒保小桓和付宽一样是女装大佬,刚上大一,晚上来这里兼职,穿了一洛丽塔,特别可,是个小0,和付宽聊得来,也知不少他和江海州的事儿。
“那女的跟我说她只想睡你,我当然要转移目标了!”
江海州到了班里,照例是黑压压一片人。
“正常讲课就行。”李主任说:“这批学生素质,你课堂纪律最好,气氛方面倒是不担心,就是这提问率低了些,记得也找新来的回答一问题,多互动。”
行吧,那她没戏了。江海州收起手机,拿了书去教室。
“这倒不是。”付宽说:“他只是想看这张脸而已。”
“李主任。”江海州站了起来。
他这几年的生活十分禁,对帅哥一丝兴趣也无,恐怕长此以往别人会以为他有什么病――毕竟,一个长得这么帅的男生,二十一二岁了,正常况就算不是炮王,也应该边有个优秀的固定恋人。
“嗯。”江海州说:“有什么活动吗?”
“富富,你说他明明对女装的你没兴趣,咋还过来呢?男人都是心非?”
果然,侍应生很快过来,端着原封未动的酒说:“那位客人突然要换一杯。”
“知了。”江海州说:“放心吧主任。”
“小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