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阿姨说，您是，她的恩人。”付宽突然就说。

江海州一怔，听得似懂非懂，他知是彭平把彭素拐回来的，可听彭叔这么说，又不像只了这一桩坏事。

他忽然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站起，对李卓凡鞠了一躬，认真：“无论如何彭素还小，他什么都不知，请你一定要照顾好他，我这个要求是有些过分，但没办法，我看不到他长大了。”

李卓凡脸一变，差吓得跌倒，赶紧诚惶诚恐的把人扶起来，“我会的我会的！这不用说我肯定好好照顾他，我一定会好好对他，我这俩朋友都可以监督！”

李卓凡绪太激动没听画外音来，付宽和江海州对视一，都注意到了

江海州和李卓凡纷纷附和，表示他们当时在场，把李阿姨说的话转述了一些过来。

越往想越深，他很快就不敢想也不方便去问，现在一切都没有救人要紧，时间紧迫。

至于彭叔为什么没有自己曝光求助，可能是证据力度还不够，也可能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也可能是为了自家这两个不省心甚至不知是不是亲生的儿……

通过手机和录音笔这种在这个不通电的村里有违和的东西，可以得知彭行以前最起码去过，但他为了证据和公，为了早晚有一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也为了给这些孩留条真正安全可靠的后路，是装疯卖傻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直到等来了他们。

“你说彭平啊。”彭行的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地室的那些已经变得空的黑笼，闻言突然讽刺的笑了一，“他就留吧，有些债总要还。”

“彭叔。”江海州又：“您那个儿，彭素他哥……”

彭行脸上并未见放松之，微微垂，看不清脸上的表，大概是似哭似笑了好半晌，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偶尔有“孽”、“债”之类的字蹦来，此刻倒真像是疯癫了。

如果真的是，那这两个孩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

彭行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付宽，声音微微颤抖着，“她真……这么说的？”

周家屯多年以来的罪行清清楚楚的明细到了纸上，这种堪比于呈堂证供一样的证据不亚于及时雨，冲散了这条劲爆的令人恐惧和胆寒的消息是谣言的可能。

彭行蹲来，给那群孩们检查上有没有暗疾，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和小男孩挨得紧紧地，脸上有很明显的遭受过殴打的淤青，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关键位，他一边留心着，一边又自嘲：“当初李家寡妇就是他拐回来的，估计到死都弥补不了我的错，为人不成功，为父也失败至极，唉。人家黄花闺女的一辈，估计鬼都不会放过我们吧。”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一定要安全的迅速的把这些东西带去。

彭行看向江海州，声音淡淡：“任何人错了事，迟早都要付代价，如果还执迷不悟，谁也帮不了他。不懂得自救的人不必救他。让他就留在这个村把，他坏事的太多，留来还债是最好的结果，不必他。”

江海州简单看了看，这日记本上的容逻辑严谨，思维清晰，日期鲜明，简直就像是标准的刑事案件记录册。江海州都有些怀疑彭行是不是专门来这个村收集证据的卧底。

“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