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江海州抬了抬巴。
面前是一个比祠堂还要大上两倍的巨大空间,像一个能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四周遍布红蜡烛,把空间照的特别敞亮,最中间有一张大床,能容纳十数人同时休息,其他地方还有用黑布遮住的像笼一样的东西。由于光线很暗,付宽适应之后数清了,约莫有十几个大笼,和动园的兽笼差不多。
他只会重复这两个字,任凭李卓凡再问他什么他也不回答,又恢复了痴痴傻傻的样。
不过应该不会,彭素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付宽和江海州跟着孙士走七拐八拐,来到一房屋前,孙士家果然外面和其他居民住的地方并无不同,里面却另有一番天地。
彭平听到“|奸”二字脸终于变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四个大汉纹丝不动,就连见到孙士也没打招呼作声,孙士也像没看到他们一样。
破旧的坯房里有一台阶延展去,他们跟着孙士一路到地室,映帘的是个面积很大的房,装修良,但是也极其封闭,一面铁墙上一固的铁门,上方有一排巴掌大的飘窗,看起来就像一个固的笼和牢房一样。
就见孙士拿一串钥匙把三个锁打开,然后恭敬的站在门请付宽去。
付宽是要找“护法”,难在这?刚才孙士说的好多童……在这?
这个地室阴暗湿,充满了霉味和腐烂的饭菜味儿,还隐隐夹杂着消毒和其他不知名的味,交织在一起异常难闻。
李卓凡记得刚才听李寡妇说过彭素他爹现在也已经痴傻,不知是被迫害的还是天生的遗传到了彭平上。
一切人一切事都无比的诡异,他们最担心的,江海州他们猜测的那种可能现在越来越明显,他们离最残酷的一种真相越来越近,李卓凡心窝火,一边担心彭素有没有受到伤害,一边担心付宽他们能不能顺利把人救来,一边又可气不知还有多少看不见的人在受苦。
这个规模实在不像一个村民应该有的地窖。没有任何白菜土豆等屯粮,还用四个人来看守,上了三锁,比祠堂还要严密。为什么要这样,是在掩藏什么东西?
他打了个哆嗦,一阵骨悚然。
“遵命。”
他不敢往想,已经觉得骨悚然浑冷汗。
毕竟这是群疯,鬼,愚昧无知到了极,没有丝毫的人可言。
付宽二人去,直接就停住了脚。
他叹气这一家人到底造了什么孽要住在这里,一边又把疯疯癫癫的彭平打晕,顺着江海州给他的记号一路跟到了孙士家门,找到一树丛里藏了起来。
“我们要的护法在哪?”江
他们还那么小,会不会甚至连长大被那什么都等不到就已经被药……
他想都不敢想李寡妇生了的孩都去哪了,被人拿去什么了。
他微微蹙眉,意识看向江海州,心不好的预越发凝重起来。
不可能吧。付宽看向那些黑漆漆的笼,密不透光,仿佛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又仿佛无尽的地狱深渊,能把人吞噬殆尽。
门有四个壮汉把守,除此之外再没看到其他人。门上有三只巨大的锁,锁已经掉漆,布满了斑斑锈迹,看样有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