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胡乐在外一边敲一边喊。
他手指一一敲着方向盘,速度越来越快,在安静的车厢无端使人烦躁起来。
他把付宽那的车窗降来,付宽这次听话的把刀顺着窗扔了去,反正他兜里还有一个更锋利的。他买刀不是用来威胁江海州,更不是用来装炫耀,他没这个习惯。
江海州眉拧成一个川字,伸手箍住付宽的颚,渐渐收紧力,后者吃痛鼻都皱了起来。
“老大,那付宽呢?”
付宽还是不说话,睫挂了两滴细小的珠。
而且在他看来,没什么比拥有江海
江海州把车启动,猛地一个掉直奔周家屯,他叫一路跟着的人都去别地儿找,准备带着车上这俩心的玩意单枪匹的去赴会。
“那是说不过的事吗?!”江海州瞪他。
“老大,我来接……额?”胡乐呆住了。
江海州没来由的就一阵窝火,“你他妈能不能懂事儿?!”
付宽咬着唇,低不语。
胡乐半个脸搁在窗上,看了看江海州,又看了看付宽,一脸懵。
“你敢,用,我回去,就、自残!”付宽刀还握着,一手死死地抓着自己上的安全带,瞪着睛看他。
江海州把车窗降了来。
付宽了泪,正要把刀收起来,江海州像是脑袋旁边长了睛一样,“上次是烟,这次是刀,你他妈跟着我都学了些什么玩意。赶紧把它扔了,我要是再看见你带一次,以后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江海州陪不起你。”
“你回去吧。”江海州看向胡乐,烦躁的挥了挥手背。
他不在的时候,看不到的时候,江海州还会遇到多少危险?如今就在他底,他又怎么能到面不改放任江海州自己离开呢?他必须跟着!
这是江海州第一次凶他,但是……但是他要去!他不可以让江海州一个人面对危险,他如果回去会担惊受怕,他知江海州很厉害很厉害,自己很没用,只会添麻烦,可是就让他一个自私任的人吧。这条路这么偏僻,天又这么黑,万一江海州开车快了了什么事,他怎么办?
“他不回,死活他妈的不回,我不知这孩这么不懂事!!”他气急败坏的把窗升起来,差把胡乐半张来不及收回去的脸留在里边儿。
这……是嘛呢?大州哥可是对这个小孩儿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动、动?
付宽闭了闭,不为所动。
“走。”江海州看着付宽,冷冷。
付宽被这么一吼,挂在睫上的珠一抖就落了去,看着可怜吧唧的让人心都跟着疼。
到刀那一刻脸才真正凝重起来。
江海州放开他,沉着脸把自己扔回靠背上,生无可恋。
好半晌,他终于开,声音还很平静,但已经很明显的包裹了一层怒意,“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付宽。”
付宽垂着,“我,说话,不利索,说不过你。”
这时候胡乐开车过来,把车停,过来敲了敲江海州的车窗。
“我再问你一遍,回不回?不回你这趟什么事我不会你。”
“那你他妈为什么非得去,你给我个理由?”江海州突然就冲他吼:“他妈还拿自残威胁我,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