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最后搂着付宽就要睡了,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不见了!”
“帮我找个人。”
这就是本的人格问题。
付宽是很典型的不忘初心的人,哪怕在他上经历过再多再大的变化,比如突然有了很大的靠山,突然就能让街面上原本闻风丧胆见之退避三舍的小混混听命于自己,突然就有了不在学习和打架方面都能炫耀的男朋友……他始终还是他,还是那个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付宽,不会因自己突然有了什么之前不曾有过的东西就忘乎所以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不过小孩儿应该是愿意的吧,每次自己说话的时候,付宽都很认真的看着自己,没有一丁不耐烦。
“什么?”
“兄弟,快特么十二了,你寂寞了?”
付宽,他听懂江海州说的了,谁也不提分手,谁也不许甩谁,那这样的话,俩人就能一直在一起了,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江海州刚回来的时候李卓凡和他提的一句关于彭素的事儿,还说要付宽帮忙带一带学习相关,江海州当时就问李卓凡为什么不找他,李卓凡那白快翻上天了,说老弟咱们这种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混混就别闲着没事儿冒充学霸了吧,他当时就心想,以后他妈的就算李卓凡跪地
还真是聪明如江海州啊,付宽偷偷给他竖起大拇指。
“不会就好。”江海州说:“说好了,谁也不许甩谁啊。”
付宽:“……”
江海州愣了愣,想来也是,付宽的世界里可能没有“恃而骄”这个词,无论他江海州多,付宽都不会着自己的名为所为,虽然他完全有这个资本和能力。
李卓凡的声音低沉压抑,仔细听貌似还有醉意。
“孔骁要搬走了。”
“他妈的谁啊倒是!”江海州顿了顿,猛地坐了起来,“那个叫彭素的小孩儿?”
“嗯,嗯?”付宽看着他,“去哪了?”
付宽摇摇,像是很纳闷江海州会问这种问题,“他搬走,就是最、最好的,结果。”
开花!”
“被他哥!”李卓凡顿了顿,声音阴沉的仿佛能滴血来,“被他妈一个畜生带走了,你快来帮我把他找来,我李卓凡这条命就是你的,给你当狗都行!”
他不耐烦的看了,是李卓凡。大晚上的有病?
“我不会。”付宽翘着嘴角,缓缓的,定的摇了摇。
“这种人,能不结仇最好不结。”江海州说完,隔了几秒钟又,“不过我无所谓,说不定他妈的已经结了。”
江海州以前从来不和别人说这些乱七八糟鸡零狗碎的事儿,而今有了付宽,他就不知不觉把想说的一脑都说来,也不付宽愿不愿意听。
“你不怪我没给你报仇?”
“他拿刀你,我却没给你报仇,你不怪我?”
“啊?”付宽神茫然。
“市里吧,读中。”江海州说,“走了好,这地儿就算我帮他澄清,也不可能全到位,他待不去也正常。不这招谁想的,都他妈狠的,这是对仇人最直接,最简单暴一劳永逸的法。”
他们有些地方,其实很相似,永远清醒,无关年龄和见地。
江海州愣了愣,“谁啊?”
童男
“还有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