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宽安静的看着他,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对视着。付宽没有追问,也不知为什么,反正他相信了江海州,完全相信。
付宽伸手轻轻摸着江海州的轮廓,“要是累,就歇着,你这样,我难受,比吃醋还、还难受!”
他真的舍不得这个人。
言外之意两年前都没觉,两年后不可能突然就有了,他要是对人有意思不会等到现在还没动手。
看江海州胳膊打着石膏,每看一次他心脏都会疼一,比自己吃醋还要难受,自己什么都不了,不能为他分忧,不能替他解决,只会给他添麻烦,还要他大晚上劳心费力的亲自过来解释。
枕着舒服的枕,江海州抓过龙猫公仔放在手里无意识的摩挲,一边认真说:“他是我妈朋友家的孩,gay,两年前一次趴他当时要和我睡觉,我说了取向之后他把他找来让我们一起玩,但我对他没觉。”
这可是江海州啊,有资本有能力的心气傲的江海州,凭什么这么巴巴的和自己不厌其烦的解释呢?
付宽的心一瞬间就了。
胳膊又伤了,又是谁谁被打找他,什么事都要找他,付宽不是觉得江海州那群朋友不好,之前他没机会和江海州在一起,不认识他,自然没资格没立场指责那些和江海州相了很久的朋友。
可能是因为自己发了脾气后就开始后悔,怕江海州不理自己。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卑微的,生怕自己过火了玩脱了,江海州就走了。
他虽然叹着气,却没有不耐烦,虽然说着很俗的话,神却又净的让人仿佛能看底。
“什么,事儿?”
“那孩跟过来了。”江海州说:“他现在在我家。”
“小弟的几把都是你的,上着锁呢。”江海州叹了气,“你要相信我啊。”
“留,但我得告诉你个事儿。”
江海州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轻声:“宝贝儿,我都听
“哎别走!”江海州拉了他一把,“哥!他睡沙发,真的,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发誓!骗你我不举!我留这陪你,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他过来了,免得你看到又误会,真的!”
江海州愣了愣,没说话,脸上有一丝隐藏的很深的狼狈浮现过去。
“你今天,留来吗?”付宽说:“你的胳膊,不方便。”
他只是心疼这个人,明明没多大,也是个孩,却必须要有责任有担当,还要为了解决朋友的麻烦自己受伤。
付宽:“……”
如果这不是喜,那自己何德何能呢?他不信江海州对每个类似的男孩都这样!就算真的都一视同仁,他也认了!能得到江海州的好,他就已经幸运的不知攒了几辈福气,为什么还要贪图更多?小心自己再这样斤斤计较,最后变得什么都没有!
他摸了摸江海州的脸,心疼:“你是不是,很累。”
付宽怕疼他胳膊,没敢挣扎,垂眸看他,秀眉蹙了蹙,像是有些无奈和无语。
付宽脸一变,起就要走。
像是那一肚担忧都了,又像是在想怎么解释,这种半累不累的复杂一来,他直接就趴在了付宽边,老实的不像个小氓,反而像个被欺负了的大怂包。
“你……你别……”什么不举啊,怎么能发这种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