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妈住的这公寓是江净以前的房,地方很宽敞。他一个人待着到底是无聊,很快就想回国找小不。
现在就是不知付宽他妈那张健卡是不是单纯去健的,他和付宽天天腻歪在健房里,虽然清了场,但难保不被有心人发现。
趁着年轻总是要去闯。
江净去参加趴,江海州说什么也没跟过去,上次他去的时候还是16岁,碰到了一个二十多的小要和他睡觉,江海州说自己喜男的,那也是豪,直接把自己的弟弟找了过来,俄罗斯很多小正太长得都很好看,眉深邃致,但江海州还真就不喜没什么基础的碰撞。这边有些人玩的很开放,好在他妈妈不是那种玩的。
江海州想着想着突然笑了,付宽会长成什么样他是真好奇。
江海州翻着手机里和付宽的聊天记录,一边想着那天和他妈的聊天。
不用多有心,俩男的腻歪成这样,没什么见识的不多想可以理解,付宽他妈可是什么都看得清的人,瞎了才看不见付宽上的变
他天行空的想了很多,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提升自己,他有很的语言天赋,也有父亲的人脉,真要需要用得着那一刻他会毫不犹豫的利用上,给自己谋福利。至于这张脸,就算了。
江海州也知自己混成现在这德行凄惨,他原来的社交账号都不用了,估计登录上去会有一大票人问他在哪呢,什么呢,混的怎样,也一定有更多的人等着听他的看他的笑话。
还真有人找他当过演员模特什么的,江海州没那方面的想法,说来可笑,他心中还是向往学术的。可能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了自己。
如果没认识付宽,他可能还会继续四平八稳的混吃等死,但现在他已经开始想以后了,在他觉得自己还能赖叽叽咸鱼个几年的时候。
人的惰一旦生成,就得需要变化甚至变故来着自己往前走,人生才会往行。
……
否则付宽可能去一阵之后就不愿意待见自己了呢。
捡回一条命,遇到喜的人,就算没机会在一起,也值了。他的命不值钱,活一天都算赚一天。
江海州在俄罗斯住了几天,每天都很无聊。他对这里不如土著居民熟悉,但也来来回回数不清多少次,不算陌生了。主要还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四溜闲,次要把付宽带来。
那个给自己一刀的兄弟他还没找到,不过最近倒是消停了不少。孔小少爷也乎他意料的比孙都听话,他倒是省了不少的心。
他久没想过自己以后该什么了,人都有倦怠期和过渡期。他觉得自己在这个阶段停了很久。以前他自己一个人,他能养活他和他妈两张嘴就行,爷爷那本也不需要自己,但他还是不时会亲自送钱过去,平时也会让人给买一些米面油之类不好拿的件运过去。
那天和付宽说完,他开始想以后该什么,他现在毕竟还很年轻,这些固定的小买卖能,但也仅仅局限在这个小镇。哪怕这依山傍空气清新的,他也不能老死这里。
可惜,他再没机会看到父亲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了。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和他没关系,他只是觉得烦。因此原来的朋友他非常铁石心的全都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