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景不敢妄动,他没有忘记坐在他腰上的女孩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可是散打搏击跟八极拳的好手。
薛景被這一招摔得四腳朝天,腦袋暈乎乎的,前好像有許多小星星在轉動一樣,背被的地板硌得發痛。
“嗯。”燕晓晓淡淡的应了一声。不是她或薛景,现在这里本就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他鄉遇故鄉,重生遇上司,這次第,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不甘被壓制,燕曉曉臉一板,腰使力,嬌小的猛然從地上彈躍而起,在薛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撞進他的懷中,兩手如靈蛇般的纏住後背,如同擁抱的姿勢,卻在一秒驀地發力,一記抱腰過背使得毫無懸念。
“对了,老大你怎么会……”薛景言又止的看着燕晓晓,后半句话不忍问。重生就代表经历过死亡,他无法想像正值好时光的燕晓晓究竟是遭遇什么事,才会落得这样的场。
前编辑与前主编的重逢,没有痛哭涕的拥抱,没有人肺腑的共话衷,而是摔与被摔的抉择。
接来,燕晓晓又问了薛景一些关于原主人的问题,以及他现在的家庭近况,薛景如实回答,顺嫌弃了殷莫离一番。
“报告老大,三天了。”薛景有问必答。
薛景顺从的摆慷慨就义、引颈就戮的认命姿态,角还有泪花在闪闪,实在是刚才被摔的那一太痛了。
“你这个多久了?”燕晓晓开始发问。
不幸的是,先天虚弱又过车祸的薛景就是被摔得昏花、四仰八叉的那一位,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个小的燕晓晓已经不客气的一屁坐在他上。
碟仙篇19
那可是会走路的人形武啊!
燕曉曉收勢不及,被薛景抓住腳摔在地上,發碰的一聲悶響,姿勢狼狽不說,裙還掀起一大片來,白皙無瑕的大肌膚。
“三天?”蹙起细细的眉,燕晓晓锐的捕捉到时间上的不协调,“所以,你不是车祸后就立即重生。”
“老老老老大……”薛景的声音都在抖了,虽然他对主编的敬仰之比山比海深,犹若漫天江滔滔不绝,但是他可以用他前辈所带的全作者的稿费发誓,他绝对没有动过想要被主编骑乘的遐想。
不是他计较,实在是那个男人最近都不吃外了,晚餐时间一到就自动在桌边坐,一边吃饭还一边用着深莫测的神打量,看得他浑不自在。
顧不得主編現在的體是一個女孩,他反以雙手纏住她的,匆促間使了抱壓涮的技巧。
天知在他空白的那一年里,主编有没有学了什么咏拳、通背拳……尤其是通背拳,那种大开大合、大劈大挑的刚猛拳法如果招呼在自己上,草尼的,光想像就觉得好可怕啊!
“如果用的方式讲,我应该是穿越到一年后的世界。”薛景苦笑,“至于为什么,老大你就别问了,这种不科学的事是没有逻辑可言的。”
“安静,我问你答。”燕晓晓低,乌黑的发丝垂了来,在颊边形成一帘幕。
而现在他居然被主编推……呃,摔在地,还被跨坐在上,这画面太,很容易让人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