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毕准备chu门,换鞋zi的时候打电话问陆泽林:“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吗?!”
陆泽林立刻大声dao:“你胡说八dao什么,我怎么会没回家?!”
“那你早上怎么不叫醒我?!”
“………”
陆泽林早上的确是故意没叫醒苏星宇的。不过这其中原因也复杂……一方面陆泽林还在记着昨晚苏星宇喝醉回来的事qing,他都不知苏星宇是跟谁一起chu去喝酒了,对方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苏星宇到了放心喝醉的地步;另一方面他看苏星宇难得睡这么熟,也不忍心ying生生把他叫起来。
只是他这暴脾气,被苏星宇一抱怨就炸了:“你自己起不来倒赖我不叫你了?”
“那你好歹叫我一声啊!”苏星宇风风火火地chu门,“你总知dao我今天要上班啊!这个月才开始,我全勤又没了!”
“全勤能多给你几块钱而已?何况你自己喝醉睡过tou,现在我成了罪过的。”
苏星宇知dao自己昨晚是很有可能醉了,不然也不会睡成这样,但陆泽林的态度跟语气都让他很不痛快:“你这是什么话?我又怪你什么罪了?既然睡在一起,那你早上起来了叫我一声不行吗?还是平时你喝醉了起不来我任你睡死了?”
“我不过说了一句,你说几句了?这还不叫在怪我?”要是平时,陆泽林也就不说了,但想到苏星宇不知跟谁去喝酒了,他就只恼火,“而且你都已经晚起了还能怎么样?非得拿我chu气才行?”
苏星宇气得不行,这会儿要是陆泽林在他面前,苏星宇估计都会动手打人了:“对,你说得对,你说得在理,既然这样,以后也不必住一起了,我不guan你喝没喝醉几dian回来晚上陪了谁,你也不用来guan我以后是死是活。”
“昨晚是你喝醉了,现在倒翻我喝醉时的旧账了,什么叫我晚上陪了谁,我又何时何地陪过谁了?你讲diandao理行不行?”
“你有没有你心里清楚。”苏星宇深xi一kou气,“你既然嫌我不讲dao理,那不如把这些事qing说个清楚,我们也从此分开了gan1净!”
苏星宇说完就挂了电话,手机nie着都想砸了,只不过想到砸了手机会给自己更添麻烦,就忍住了。
生气让苏星宇爆发chu了比平时更qiang大的注意力领悟力,虽然一早上迟到了快一半,但两小时nei竟然突破了他之前卡了两个月的瓶颈。
只是他仍不善于伪装自己的面bu表qing,不想理人的状态就是不想理人的表qing,生气的心qing就是生气的表qing。陆泽林曾说过,亏他长得好看,不然就那么一张拒人千里之外的脸se,早就被排挤了。
苏星宇新来的助手是个刚研究生毕业的姑娘,叫任薇竹,年龄反而比苏星宇还大两个月,看苏星宇中午饭也没去吃,就给他带了dian面包饮料:“苏老师,怎么了,看你今天心qing不太好啊?该不会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吧?”
任薇竹把面包放到了苏星宇旁边,他们平时也习惯饿的时候就这么吃东西。但苏星宇因为她这句话手抖一xia,计量杯里的蓝seyeti溅了一两滴chu来,溅在面包的包装纸上,就发chu了可怕的化学作用声,不一会儿,连面包的那一块表层都变黑了。
任薇竹惊讶地指着:“……唔,这是,新毒|药吗?”
苏星宇摘掉手套:“十毫升以上才会致死,但及时洗胃也能救回来的……我正在思考如何给我男朋友灌一滴,让他安静地躺上几天。”
任薇竹给他比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