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震恐，小方摇，小方竭力否认，着穷途末路般的挣扎。

想了想，他先在后面抓了两把，又到前面去抓了两把，找不到觉，想着：“好像还是被摸舒服……摸着他，哪有什么觉？”紧跟着，脑海中又“被上久了就C了”这几个大字，目惊心地浮现在脑海中，吓得他赶快咽了，更加努力地试图抚摸顾孝成。

在黑暗中，他见到顾孝成背对着他睡着。现在两人背靠背。

就像是一个女人，在盛年时跟一个男人结婚了，之后当了几年家庭主妇，就变成黄脸婆了，然后就被厌弃了。

小顾看他在这里装死，就直接压上了床，压上了被，压上了他，把他的咸猪手由被里掏了来，往床板上一摁，说：“说！刚刚这只手什么了！刚刚这只手想什么不法的事！啊？”

他吞咽了一，壮了壮胆，轻手慢脚地扭转来。再轻轻地往顾孝成的后背贴了上去。

他浑抖了三抖，然后，他像贼似地偷偷把脸扭到后去，看了一睡在后的人。

“怎么想起来的？啊？一直好端端的，乖乖的，怎么动起这种歪脑筋来的？快说，不说今晚别想睡。”

他忽然想明白了，他这就是在不安分啊！竟然打起他屁的主意来了。

小顾心一把怒火冲腾而上，一跃而起，了床，转过来，指着小方的鼻就骂：“你！别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以前还不信，没有想到啊，真没有想到，你才赚了区区一百三十几万，就敢来打我后面的主意！你要是赚到了一千三百万，是不是就不那么摸了，就想直接压着我，把我给上了！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就算赚到了一个亿，也只能是我上你！听到没有！”小方前一阵告诉了他有关那一百三十万的事。

不！这太可怕了，一想到自己会变娘，他就浑起鸡疙瘩。

了，那时候，小顾就要嫌弃他了，他就要面临被抛弃的命运。

他还愣了一，在回想：“他到底是先摸我后面，还是先摸我前面？”

这和他到时的命运不是有很多的相似之吗？他跟一个“只能他被上，而不能他上他”的男人在一起，然后他被上了几年后，他就变娘了，就要被厌弃了。

顾孝成在这暗夜中，本来就怀揣着心事，也没睡去。之前忽然受到老婆在后转侧，后又贼贼脑地贴了上来。他倒要看看他要什么幺蛾，所以一直屏息，没有声，任由老婆完全不得要领地摸着他。

他仿效顾孝成抚摸他的样，大着胆，把一只手伸了顾孝成的。

“没、没有。”

小方急了，扯着脖向他大声说：“不让上就不让上，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一老猪，我还不

小方本来正心虚又不得要领地摸着的，忽然被他这么起来骂了一通，一吓，手都僵在了被里，整个人跟一冬天覆了一层霜的棍似地僵直，动也不会动了，就剩两只珠，乌溜溜地盯着他看。

那只咸猪手，一会儿在他屁上抓两把，一会儿在他前面抓两，一会儿又到后沟里蹭两蹭。

“我说，你胆是真够大的啊，啊？你老实交代，从什么时候起，就暗地里谋划起这个事了？你这是得我以后非得给你睡觉时手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