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一听，说：“其实……我也觉得有辛苦，我这几天也确实想过，有关请人的这方面事。”他自从赚了那一百三十万，他真想过要请一个人来帮自己的忙，又或者请两个，一个专门客服，一个专门帮着理货。但他这段时间里也在算账――请人相关费用，他又觉得这笔花销也不算是少。

方杰听他问了，就回：“是啊，在想着，但还在犹豫。人工成本又不算低。”

“不行！怎么还要再租一个门脸呢！太贵了！我只想着先请一个人，住在我楼上对面。如果另外再一个小门脸摆货，就相当于货仓了，我人不在那里，由别人看着，就得添一个存货的扫描设备，才不怕人监守自盗……这一，就生好多事和花费来，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吧。”

想象小方刚刚早上在一种焦灼状态中回复买家留言，然后还要放小店，在十前赶到银行门跟他爸会面，完了银行的事，又要赶回小店，还得理积压的买家问题的样。而且这个小方，以前通常晚上八过后，得一边回答买家问题，一边理货。周末还要打扫卫生，现在更“好”了，还有一只小狗要他照顾――光照顾还不行，还得遛它。

“我不要。――什么叫我小鼻小，不了大事，我这个是正常节约。”

他觉醒后，就恢复了到菜市场附近买早餐的习惯。

“唉，你看看你这小鼻小的，生意在你手里，还怎么大？你担心什么，这个钱我来给你。”

“那，你如果请了人，你要让他们住哪里？请男的女的？”

方杰一听，心想：“恶心！不方便什么啊？说得好像你还住在这里一样，你又不住在店里要跟我什么，还怕隔墙有耳听到动静？只要你不住在这里，我这小店里什么都是方便的！”

他拎着早餐心往回走，在通往他家小店的这条人行侧边，有好多小门脸，大分这会儿正关着铁门。他不经意地用

“不行，你请男的也不能住在你小店里。这样吧，你不如在你们这条街上再租一个小门脸，里面也可以摆放货；而且也可以请两个人客服，以及帮你理货。”

过了几天，小方早起去买早。他这次还是去以前菜市场那边买。――自从顾孝成之前跟他住之后，他就习惯了早上买离他小店近的肯德基早餐，这事产生了一定的惯，顾孝成走后，他还持续了好长时间，“持”吃肯德基早餐；忽然某天，他觉醒了，想着他自己为什么不吃中式早餐了，顾孝成都已经回纽国去了，他怎么还傻傻地吃着肯德基作早餐？

他这人省俭惯了，说到花无谓的钱，他就心疼；总想着能省一分就省一分。

他在纠结着成本的问题，而顾孝成却在纠结着完全两样的东西。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顾孝成最后关照了一句：“我告诉你，别请人住在你那间小店里，听到了没有？――住你那里……有很多事不方便。”

他觉得他太忙活了，这样一年年地劳去，本不是办法。

顾孝成听他说了这话，就问：“你已经在想请人的事了？”他刚刚就想提议，让他请一两个人帮帮手也好。

“男的吧……因为如果我提供住宿，就只能住在楼上我对面的房间里，请个女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