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容溪这样说,文衡联想到之前容溪来辩论社报名的那会儿,一开始是极不愿意的。想必,应该是这个缘故。虽然后来不知是什么让容溪改变了主意,但是现在已经不适合问这个了。
“但是后来,在你那儿训练的时候,我虽然也紧张。”容溪斟酌着怎么用词,脸有些红,“虽然我也紧张,但是只要在你面前,好像我就不会结巴,就能很顺利地说话。”
文衡一字一句,把容溪所有的担心、所有的顾虑都考虑到了,容溪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有一件儿,我得征求你的意见。”文衡看着容溪,难得的有些认真,“你愿意成为我的队友
“不用说对不起,你也没对不起我。”文衡看着容溪,带了儿轻佻的笑,“是不是只要我在你边,即使你紧张也能好好儿说?”
“是。”
“喜。”容溪小小声回答。
“我以为,我已经好了的。所以我就没考虑那么多,但是没有想到,今天你不在,我居然、居然又犯了。”容溪诚恳地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我以为我可以应付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这怎么行呢?”容溪不好意思地看着文衡,“明明、我明明就给你丢脸了啊。”
“搁半天你总算说实话了,真怕给我丢脸,就在院里比赛的时候,把面儿挣回来,敢不敢?”文衡似不经意地一问,但容溪觉到了,他这是在激励自己。
听到这里文衡竟然心里有些小小的兴,仍然没有话,示意容溪继续说去。
“是、是的。”在等文衡来的这二十分钟里面,容溪已经好了把事告诉文衡的准备,“对不起,我之前一直都会这样。只要一紧张,说话就会结巴,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没有什么不敢的。”但容溪还是担心,犹豫了一还是打算开问,“可……”
文衡自然担心容溪担心的,嗤笑,“真担心人说闲话,就用你的实力让他们闭嘴!”
文衡莞尔,“那就不担心了,系里这破选就是糊小孩儿的。他们年年的选,还得一场场比来才能去院里比赛。淘汰来之后,连一支队伍的人数都凑不齐。你是我带的人,不稀罕跟他们玩儿,到时候去院里比的时候,我陪着你一块儿,就不担心了。”
文衡看了一容溪,觉得他绪看起来还可以,也不想拐弯抹角,“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今天选的人多,所以让你觉得紧张了。”
文衡毫不在意地说,“那,你喜辩论吗?想继续比赛吗?”
容溪看着文衡儿蒙,文衡这意思是……不怪他?
“我是那蛮不讲理的人吗?”文衡反驳,“没有好好了解我的队员,是我的错,你早说跟着我就不会让你受这份罪了。既然来都来了,我请你吃东西,安抚安抚我的小队友?”
算闲话家常一般。
文衡也不促,静静地听着。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容溪还是问了句,“你不怪我吗?”
喜的当然是喜的,能接文衡喜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幸福。怎么能不喜呢?怎么能不向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