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来没说什么,他脱了鞋赤着脚走来,江深一低,便看见对方左脚踝关节的上后方有一条很大的疤痕。
艾来看了他一,貌似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好奇我和沈君仪关系的?”
江深又想起了之前那些来仪传的,他偷偷看了一艾来,就算前有师兄师的怂恿,经过这阵的炮火洗礼,他也没胆问。
江深:“?”
江深垂着,可怜兮兮的:“那倒没有……但是他快要国了……”
刘星枝:“比赛都要国比的,我欧洲那边都去过多少次了,就吃的差了些。”
江深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拆穿,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老实的“嗯”了一声。
江深趴地板上不想动,过了半天才瓮声瓮气:“我大概不了了……”
当然其中最惨的是江深,几乎每天都要被艾来追着问“你还失恋呢?”“你暗恋谁呢?”“告白了吗?”“还没追到吗?你怎么这么没用?”,搞到后来师兄师都看不过去了,私底悄悄问他:“你天鹅湖了没啊?”
“……”江深想着可有什么用,不还是每天被你骂……
刘星枝扭过脑袋看他:“为什么?人家已经不要你了?”
刘星枝和荆落云还有舞要排,江深便一个人留来打扫卫生,他跪在地板上了地,正准备把舞鞋收起来,突然听到后有人说话:“还不走?”
荆落云忍不住八卦起来:“国?你喜的人要去国了?”
的机关枪骂人模式,所有人都活在压之,每天就是练功排演挨骂,循环往复永不超生。
“欧洲啊……”江深嘀咕,“又不是国……”
艾来:“运动员和舞蹈演员很容易有这病,所以要注意训练。”他似乎回忆了一番,“我那时候年轻气盛,自知天赋不如沈君仪又心有不甘,练习超负荷了,这就是代价。”
荆落云躺在他边,拿胳膊肘推了推人:“国怎么了,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国呢,先告白,说不定能成功呢?”
“跟腱断裂。”艾来注意到江深的目光,不怎么在意的晃了晃,“奥运冠军刘翔也有这病。”
“还没呢。”江深只好说,“我天鹅湖刚练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艾来撑着巴,想了一想:“那你到底跟你喜的人告白了没?”
刘星枝苦不堪言:“他这次为什么呆那么久?什么时候走?”
荆落云面朝天躺着,气都要断了,幽幽:“祖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深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正襟危坐地跪着。
艾来“沈君仪大概问过
终于在一天快结束时,师兄弟三人都跟死了机似的,对着,躺在舞蹈房的地板上。
“天鹅湖啊。”艾来有些惊讶,过了会儿,又似乎明白过来,“这还的确是沈君仪的风格,来仪的传统什么的,就他能这么老古板的守到现在。”
“真的吗?”江深抬起,终于有了些希望,憧憬的问,“我也能国吗?”
江深转过脑袋,看见是艾来,又大了:“二师父。”他小心翼翼的,“我上就走。”
艾来乐了:“怪不得沈君仪喜你,的确可的。”
江深“嗯”了一声,烦恼的叹了好几声气,说:“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