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开始跟着节奏,此起彼伏的呼喊,台上的裁判也只是了个象征安静的手势,然后示意两位拳手互相碰拳行礼。
“把手放上来。”白谨一没接他的拳,努了努嘴吩咐,“放到我的拳击手套上来。”
江深刚想问什么压力,就看到对面几个男生像是说好了一样,同时对着他们这边比了个大拇指向的姿势。
江深还在闭着念咒一样的重复:“平安归来平安平安……”
。
白谨一轻笑了,他着拳套的手捋了一江深的后脑勺:“知啦,小天鹅。”
白谨一伸手,因为带着拳套的关系,江深没多想,也准备学着赖松的姿势跟他碰拳。
江深奇怪:“没有观众席的吗?”
江深没怎么明白,但还是照着对方的话了,白谨一深了一气,突然低,额隔着江深的手贴在了拳击手套上。
江深:“……”
江深:“……”
江深捂着前额,辩解:“不、不重要啦……别受伤就好……”
“你来了?”白谨一看着江深,他坐在沙发上,朝着对方招了招手,“过来。”
江深被挤在一堆肌肉壮汉的当中,汗的腥咸味充斥着战斗前飙升的肾上激素和荷尔蒙,白谨一在几个人的簇拥站上拳台,他了套和护齿,样与平时看上去的有些不同。
他指了指对角那边:“看到那群人没,是对手的亲友们,他们也会给我们压力。”
拳台上刚比过一场中量级的,江深站在围绳外面往里凑着看半天,没见着地上有血才放了心到肚里,赖松站到他旁,叮嘱:“你等就站这儿,离的近,别被挤去。”
赖松的中指还没放:“快,学着我一遍!”
赖松忍笑忍的恨不得在地上打,白谨一无奈地举起拳轻推了江深的额:“你应该祈祷我打赢对手。”
赖松贴着围绳,几乎是凶悍的大吼来“揍他!!!”
江深被挤到了拳台旁边,他的面前就是围绳,因为离得太近,连拳手脸上的表都看得一清二楚。
赖松:“打拳要什么观众席,站着看,只要不围绳就行,所以尽量站的离拳台近一,好给对方压力。”
白谨一闭着,严肃:“赛前祈祷。”
这么重要的事,江深当然不敢怠慢,他也学着白谨一低,闭上,一脸认真的小声嘟囔:“希望你平安归来。”
江深当然没有跟着那个“不文明”的手势,拳馆的气氛已经很火了,双方还没开打前,亲友团们倒是来来往往火药味十足,特别是白谨一在自己拳馆名气还不小,更是有赖松替他站台打阵,互相之间脏话都先骂了一箩筐。
“?”江深走了过去。
赖松乐呵呵:“所以你什么拉横幅喇叭都没用,男人,要这样!”他说完,猛地一抬胳膊,伸拳,脆利落的朝着对面弹了一中指!
白谨一:“……”
江深:“……”
江深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声,本不知要喊什么,紧张的手都抖
赖松边吼边推他:“你喊啊!”
江深吓了一,意识看了看赖松和教练,大家都是一副习以为常,见惯不惯的样,显然这一举动是赛前默认必须行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