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小洲在学校也有宿舍,但是因为他在同城读书,学校离他和沈澈的住也不远,所以读大学后也都是每晚回家。
沈澈微微仰,看着面前比他了小半个的男人,一字一顿地,“我是小洲的男朋友,麻烦让一让。”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过去看,不远一辆黑轿车里钻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材大的年轻男人,他并不认识;但另一个人,却是他最熟悉不过的。
“澈哥......”白小洲一副见了鬼般的表,呆愣了半天才松开那大男人的手。
沈澈的量也算是的,那男人却比沈澈还要些,肩膀宽阔,剑眉星目,是年轻而英俊的长相,垂看人的时候有种锋利的压迫。
“澈、澈哥......”白小洲被拉着踉踉跄跄地
白小洲没有回答,反过来问,“啊?怎么了?”
那一瞬间,沈澈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掉就走才对。
“你要来找我?”白小洲似乎有些吃惊,顿了一会儿才说,“可是我现在不在学校诶,我和同学在外面玩呢,今天要晚一回家,你先回去吧。”
沈澈问,“你在哪里?”
“师傅,麻烦去B大。”
可是一寒意从冲上,剧烈动的心脏让他一阵阵发晕,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大步走过去,走到那来不及反应的两人面前。
拿上钥匙和雨伞,了门。
坐在台阶上把买来当晚饭的面包一吃完后,他打电话给白小洲。
男人表有些困惑,看看白小洲,又看了看沈澈,不满地皱眉,“你是?”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澈哥?什么事?”
他在手机里也听到了同样的音乐声。
白小洲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大概的地,接着又撒,“哎呀,你不用啦,我多大的人了,又不会走丢。”
声音来自学校门的广播站,正是播放校园午间新闻的时候,开场是一段舒缓悠扬的纯音乐。
说着便走上前抓住白小洲的手腕,拖着他转就走。
沈澈站在B大校门,发了一阵呆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像太烦人了。像这样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跑到人家学校来,简直像心又不识趣的老妈一样。
“课了吗?”
他成天宅在家里写,已经不记得上一次门是什么时候了。本来只想来走走,散散心,寻找一写作灵,可是走了一阵就觉得既冷又累,晕无力的觉又开始席卷全,渐渐有些走不动,于是伸手拦一辆租车。
白小洲也亲昵地紧紧贴过去,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挂断的手机。
他想着反正已经走到B大附近了,顺便可以去找白小洲,带他一起回家。
沈澈却愣住了。
街上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偶尔经过几个路人,也都是打着伞、低着,匆匆在雨里走着。
沈澈正要再说话,却被突如其来的音乐声打断了。
年轻男人长臂一伸,大剌剌地环住了白小洲的肩膀,然后非常自然地,低亲了一小洲的嘴唇。
“我在你学校附近,想去找你一起回家,你现在方便吗?”
沈澈扑通扑通地痛,嗓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了半天气才勉发声音,“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