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时候,白小洲也觉得两人的太平淡了些。沈澈在床上一向温柔,堪称君,之前总会问他“今天可以吗”,后也会问他“疼不疼”、“可以动了吗”,待到他同意后才会继续。虽然这样彬彬有礼、有节制的也很好,但是他偶尔也会幻想那种“天雷勾动地火”似的激。
往常这个时候,总是沈澈抱着他去洗澡,温柔细致地帮他清理后庭。
白小洲心里一动,捧起沈澈的脸,“澈哥真好看。”
白小洲回家时已是晚上,一屋就看见沈澈趴在电脑桌上,似乎是睡着了,屋里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闪着幽幽的光。
沈澈走的不是猛男路线,而是肌肉线条畅漂亮的人型,材修长挑,再上那张丽的脸,无论如何都能让白小洲在床上十分享受。
沈澈“嗯”了一声,微微抬起,冲着白小洲扬起一个迷迷糊糊的微笑,半梦半醒的样,肤雪白,嘴唇嫣红,长睫染着些汽,有妩媚勾人的意味。
他也没空细想,又开始晕,前泛起黑雾,氧气似乎不够用,只飘肺里浅浅一层,只是躺着都觉得呼吃力。
白小洲洗好了澡,从浴室里走来,用风机着发,“澈哥,房租你交了吗?”
生活还在继续,还要更新,没有什么燃不起来的。虽然每况愈,但是他还有小洲,他的文思还能飞扬。
“唔......”白小洲有委屈地,“好吧,那我等洗完了你再去洗。”说着便起去了浴室。
白小洲侧过脸,窗帘没有拉上。他看见豆花懒洋洋地趴在窗台,发“喵呜”的声音;又看见月光穿过窗,漏一地斑驳细碎的光影。
他在沈澈那一一的撞击中,生了一离的空虚。
“澈哥?”白小洲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膀,“我回来啦。”
不想让小洲觉到他有太多的异样,尽他的较之从前,的确有了太多不一样。
白小洲气吁吁地,“不疼,快、快来吧......”
他知以他现在的状况,是不适合行那种程度的事的,但是对上小洲渴望的睛,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
白小洲又提声音重复了一遍,“房租啊,昨天跟你说过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澈隐约听见了叹气的声音。
白小洲于是撒,“澈哥帮我洗澡吧。”
沈澈安抚地摸摸他的背,有些恹恹地闭上睛,“我有累,小洲自己去洗,好吗?”
两人很快就气息不稳地一同到了床上,沈澈帮白小洲了,而后慢慢了去,却不急着动,只是扶着小洲的腰,低声问,“疼吗?”
完事之后两人都了一汗,面对面侧躺着,白小洲用手指勾着沈澈的发玩,玩了一阵又蹭他怀里,“哎,上好粘,难受死了。”
了里。他直了直有些酸痛的背脊,略微思考了一,噼里啪啦地开始敲字写文。
“嗯?”风机呼呼啦啦地响着,杂音太大,沈澈没听清楚。
沈澈还没睡醒,微张着嘴让白小洲亲了一阵,渐渐就清醒了,他伸手搂住白小洲的后背,“小洲......”
说着便吻了上去,用尖伸去轻,那柔香甜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