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qing，族长便不再说这件事，而是与沈替低声交谈什么。徐墨这才注意到街上走着的似乎除了羽族还有好些其他bu族的妖怪，不知是为何到此的，他正疑惑，就听沈砚对他低声dao：“万妖国各bu族都来羽族了。”

徐墨震惊地看着他，这么大阵势似乎刻意瞒着秦仙，想来是不想让他知dao，是要商议什么事qing吗？该不会是商量停战结盟的事吧？万妖国常年nei战，沈砚被关的时候是nei战不休，莫非见沈砚回来便不打了吗？

于是徐墨又问：“这么多人来zuo什么？”

沈砚理直气壮dao：“当然是来看我，我可是人人敬仰的mo尊。”

“……”

徐墨觉得这个大坑越来越难填了。

第四幕：就像飞蛾拥抱太阳（二）

前世：

“四哥，万妖国正在nei战，妖怪天生好战，谁不想称王？你现在回来定能成就一番大业，你到底欠他什么？为何执意留在这里！”

沈替向前一步bi1近他，yan里闪动着不解，失望，让他难以面对。沈砚默然dao：“我欠了qing。”

“这人qing我替你还，我这就找他说清楚！”

他说着便甩开沈砚去找书墨，沈砚惯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添了分慌张，快步追上他，声音不在像平时一样平静无ganqing：“你别找他……”

沈替猛地收了脚步，他正要叮嘱不要找他麻烦，就听到那边陡然响起一dao熟悉声音：“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dao怎么开kou。毕竟……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是书墨的声音。

他们站的地方刚好在一棵青郁的树后，繁茂的枝叶将他们掩在书墨的视线范围之外，沈替正要拨开树丛去跟他算账却被沈砚拉回去，拉扯间又有一dao声音横chajin来，是书墨那个惯来对他敌意满满的徒弟：“您直说就好了，他已经给我们惹太多麻烦了。这些年你为了保护他受了多少非议，甚至师伯也因此跟你分dao扬镳，你为他zuo的够多了，您欠他的还不足以偿还吗？”

沈砚不知所措地看向那边，颤抖得抬手拨开一daofeng隙，想听他是不是也这么想。视线变得开阔，也看清了的确是他。书墨开kou，说chu让他面se煞白的话来：“我知dao，过一阵再提吧。他现在封印刚刚稳定，我怕刺激他再开杀戒，到时候仙盟又会派人来责难我了。”

“可他留在这里只会……”

他看着那边，但视线却无法集中在一个dian上，耳旁只有嗡嗡声，接xia来的话也不甚清晰了，脑中回想起后卿死时的场景。mo神死后元神不灭，若是让他夺舍成功只会前功尽弃。在场只有他们三个，秦仙是清宵仙门的掌门，书墨又那么小，封jin他shenti可能会死，最后只能由他来承担。

那之后他好几次被后卿夺走过主导权，每次失去意识的时候shenti会不受控地杀死所有靠近自己的人。那种qing况xia他的意识是漂浮游离的，仿佛置shen云端。

但每当醒来，书墨总在他的shen旁关切地看着他。

仙盟想要除去他这个不稳定因素，清宵仙门因为他承受了巨大的非议，书墨为他付chu很多，书墨喜huan他……这些他都知dao，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chu这番话。他心如乱麻，连自己都不知dao想了什么，这阵窒息般的眩晕许是过了一辈zi那么久，最后唤醒他的是沈替关切的声音。

他如梦初醒，拨开挡住的树枝去看，可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