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去了哪?为什么没来杀了我?”
后来?白珏一想起这些年过的什么日zi就一阵心酸,“后来,我是想去杀你,可你家老爷zi派人把你防的密不透风,而且那时候斯凌不知dao怎么了,一天到晚的缠着你,我gen本无从xia手。暗地观察了一阵zi,我得chu了一个结论:你似乎是移qing别恋了。不仅没有chu席葬礼,连墓地都没来印个脚印。还有,你曾说过要是我哪天死了你也不会独活,结果呢?”白珏自嘲地笑了笑,斜睨着殷瑝:“你不仅活的好好的,还成了一个大名鼎鼎的企业家。”
“他自杀过,被我抢救回来的。”听到这里斯凌忍不住解释:“那时候老会长才经历了丧zi之痛,面对孙zi要死要活顿时就被气的住了两个多月的医院,Honey在床边一直守着,这才放弃了再度自杀的念tou,an老会长的要求回帝国继承家业,而且......”
“是我没履行承诺,对不起。”殷瑝突然打断他说。
死,很容易,但他死了,祖父怎么承受的住。他挣扎了很久,最后决定随便找个人结婚生zi,祖父有了曾孙依靠,他到那时才能了无牵挂地去天堂陪自己心ai的人。
等他回到帝国,接手了整个燕尾榫以后,才发现,想随便也随便不了,他对女人gen本......这事就这么拖到了现在。斯凌要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可现在说这么又有什么意义?不guan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他没有兑现承诺的事实。
白珏微怔。
他并不是真的怪殷瑝没有陪他一起死,相反,他还很庆幸他没有。
当他听说原来殷瑝真的为他自杀过,并没有shi言,即便再气这时候也消去了大半,xiong中多年来的空虚似乎一xiazi就被一种nuan洋洋的wu什瞬间填满:”原来你对我用qing这么深。”
“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殷瑝压xiaxiongkou蔓延的qing绪。
怎么过的?
天知dao。
养父母替他瞒着知dao他是假装自杀,生怕暴lou,故而这几年几乎没怎么联系过他,陡然有人问起他是怎么过的,白珏yan圈一红,深深xi了kou气。
☆、狠揍
白珏yan神空dong,提起这几年的生活不禁gan慨万千:“你离开mei国以后,我看殷老爷zi已经彻底相信我已经死了,放松了警惕,我终于找到机会也离开了mei国,去了苏门答腊。日zi过得很快,公众渐渐遗忘了‘白珏’这个名字,事qing慢慢冷却xia来。一年后我又辗转去了日本,从此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哦?你放得xia名利?为了接近Honey你不惜把杰森都杀了,这几年你真的生活得像个普通人?”斯凌挑眉说。
白珏看了他一yan,意味不明地笑了:“你说的不错,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的确放不xia名利场的风光,放不xia上liu社会奢靡的生活,这也是为什么我离开苏门答腊的原因。本想着去了日本,用新的名字重新开始,等我东山再起只要不太过张扬引起燕尾榫的注意,日zi应该也不差。可就算如此,我还是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白珏单手撑着额tou,摇着tou苦笑:“我竟然...竟然抵chu2女人!”
殷瑝愕然的瞪大了双眸,怀疑自己听错了。
白珏闭上yan无奈地吐了kou气,“在日本待的这两年里,日zi过的异常地平淡,平淡到寂寥,寂寥到我会时不时想起你。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