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和白珏宵一刻的那间卧室,他吩咐过谁都不许动里面的东西,几年了仍然保持着原样,找一发来又有什么稀奇?哦。我怎么能去是吧?当然不是我去拿的,忘了告诉你,这报告是从殷瑝的屉里拿的。”
“荒谬!”白曜把文件扔向了斯凌,“我哥已经过世多年,而且早已......化作骨灰,你哪儿来的发?”
斯凌嘴角上扬,“我有一件有趣的事要告诉你,你不想听听吗?”
“我知白曜是谁。”房间的门被掀开,一个着黑帽和墨镜的男人走了来,“斯凌先生,您让我查的我已经查清楚了。”
“……”
啪!
“白珏就是Honey的初恋人。”
但……就算有这个可能,也并代表就一定是,“你有什么证据?”
有趣?
“对不起,我很忙。”白曜抬脚就走。
一个密封的文件袋被扔了过来。
如果是照片,想要用合成照片的方式来诬陷轻而易举,不过,这张薄薄的纸是什么?
“你知Honey在国曾有一位初恋人吗?”斯凌抱着手随意靠在实木长桌边笑看着他。
☆、绝望
“无聊。”白曜起快步朝门走去。
“请让开。”燕尾榫总的二楼过里,白曜竭力压制了绪。
“要不是因为燕尾榫有规定,总裁至少必须拥有40%的固定份额,恐怕白曜还不止得到10%.”
就知白曜会愣住,斯凌脆拉了个旋转椅舒舒服服地坐,“Honey过的男人中也包括你,想必你也知,一般况他玩腻了就会扔掉,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对你跟别人不同?”
“DNA鉴定书,样本取自你和Honey的初恋人的发。”
!”
“你想说什么?”白曜转过来。
咆哮着摔了手机,斯凌一怒之把酒店房间所有能砸的件都狠狠砸了一遍!
“就知你兴趣,来吧。”斯凌推开一间会客室的门。
“是关于你哥哥白珏的。”
照片?
“不过,殷先生不让告诉白曜,只是让周服暗地使计让白曜签了名字,因为是英文版的,白曜估计也不太懂,就签名了,不过既然不想让他知,那董事会他暂时应该不会现.....”
“那又有什么分别!”
他自然是不信,不过霎那间白珏的养父母说的那句话忽然在耳边炸响:“对方是上社会的小少爷,你哥哥不愿意,可架不住......”
“这是什么?”白曜捡了起来。
“就算是父亲,也只是占了0.09%的权而已。而我,最多不过是拥有婀什澜娱乐公司的一半权,燕尾榫财团的权我本连觊觎的资格都没有。这个白曜,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一手握住门把手的白曜一凛,旋即他转看了过来:“编故事也请你动动脑,我哥怎么可能......”
莫说他那憔悴的面容和阴狠的神无不彰示着这不可能是有趣的事,就是真有,他们还没好到可以随便聊一聊有趣的事的关系吧!
“不是说我哥吗?怎么扯到总裁。”
“看来你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