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饮料听客服说是促睡眠的,白曜昨晚上难以睡怕今晚上又是这样搞得明天没神应对客就仰起脖喝了个光,然后就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顺着殷瑝的神移,白曜见自己半掩的浴袍上不知何时支起了帐篷,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腰被这个人紧紧揽住,动不了,无奈之他撇过脸不去看,脸早已红透,“这都是因为那个药……你卑鄙!”
“要我帮你吗?”殷瑝从背后抱住了他。
殷瑝停动作,瞧着自己着戒指的手指被他咬血来,“今天我帮了你,你就这样回报我?”
殷瑝本就长得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脸,这时候早已动的他更是不吝温存,让人不得不深深引。可是白曜分明在他中看了无尽的哀伤与忧愁,那是一种让人揪心的觉……
密密的吻袭来,白曜深知这次在劫难逃,绝望地闭上了。
“哦?”
他是一个男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早已心烦意乱,不知是不是累了的缘故,这浴袍的带怎么都系不好,绕个活结都很吃力。
冰凉,白曜的不可拟制地一阵痉挛。他的呼也变得重起来,鼻间再次现那种该死的好闻气息。殷瑝不过说了三个字,却无与比地温柔,让他的骨都化一般,立刻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这一定是药力的作用!
殷瑝也不恼,一把将他连带着浴袍抱到大床上压在……
明明心里抗拒着,却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听他的话,白曜睁开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听他这么说白曜才意识到自己还什么都没穿,只在裹了一条浴巾。他忙拿起一件白浴袍披上,又急着背过去将浴巾扯了来才乱乱地系浴袍。
殷瑝没有说话,他长交叠侧斜倚,一双星眸正玩味似的望着他,“天冷,快穿上袍。”
白曜瞥向桌上空了的杯,难掩震惊地仰瞪着他,“那是什么药?”上次他尚于清醒都无法挣脱,这个男人看似清雅的贵公实则力量大,他自问本打不过,更别说现在渐渐失力气的时候,难他想……
“看着我!”殷瑝哑着嗓命令。
“叫我殷瑝!”
白曜形一顿,放开了殷瑝的手指,“说到这个,我并没有……你可以不用帮我……”
不可否认,他确是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在他还没有想清楚时他就现了,“我很谢你,可是谢的方式有许多种,这一种我不到。”
“可是你很兴,对不对?”
白曜固执的扭过去,不过
“你走开!”白曜电般猛地转挥一个拳!
殷瑝眉微蹙,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还想玩这个?”他微微一带,便将白曜拉怀中拥住,“今晚你吃了药,你以为还有什么胜算吗?”
药?
“你说呢?”
长选的这个四星级酒店是附近最好的,不过他没想到还有饮料和鲜花可以送。
关掉,一推开浴室的门冷不丁望见沙发上坐着个人,吓得他浑一颤,“殷……殷先生!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怎么来的?你……”
不,他不能沦陷!
殷瑝修长细腻的手指落在白曜的眉间,眸,脸颊,接着逐渐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