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所有男人一样、和他们一样,是随可见的、轻易被半支的生。
“听起来像威胁吗?那真是抱歉,”我无辜,“我生病了,偶尔是会有这样的想法啦,但也不是每次都会付诸行动呀?”
肩上的双手猛地松开。
我扶起那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因为肮脏的而起过的阴,缓缓将它对准自己。
――你哪里不同、凭什么无辜?
“我是说,就算你有理的习惯,也不至于变态到会对别人的动刀吧?那么这里――”
这一回,终于是我把他至退无可退。
据说“只是暂时”的地方并没有去的迹象,反而示威似的弹了弹。
会让没那么喜的女人也生两个孩、会借酒装疯对不到十四岁的继女手、会在人来人往的学校走廊扰不熟的同级生。
普通地拥有,却永远只会以肮脏的方式浪费它,甚至将「」的定义也潜移默化玷污的人野兽。
腰上多了一只手掌份量的温度。
“所以,你是想说,自始至终都是因为我任胡闹,而你清清白白,绝不越轨半步,哪怕被你推开之后,我只能去找妈妈,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因为这就是一个好哥哥该的――”
但在不由分说往坐的同时,还记得给陶决一个答案,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慈悲了――
视线移。
“别用这种事、别用……威胁我。”
对面甚至还是一副受伤的表,“……先是找我帮你发、发,现在又……!我是你哥,事关紧急不可能撒手不,但那只是暂时的,给时间就能调整回去,别说得好像我从一开始就是那种对自己妹妹有的变态!”
毕竟,除非别无选择――谁会从一开始就走上退路呢?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你是存心装傻还是真傻。明明早就好准备了,看起来也不像打算骗过我的样……”
“……”
毫无遮挡贴个正着,不知谁湿、但总归是湿的。
的地方被回答了。
“……就行了,是吗?”
但是为什么偏偏要一副忍辱负重、被无奈的姿态?甚至就在我问这句话的同时,也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我?
我有所自觉,也知它绝不是这种场景最适合的表现。
再有说服力的辩解也显得苍白。
“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剃得净净呢?”
因惯前倾的跌他怀里,与他背后的墙合力完成两面夹击。
说实话,我此刻的神,大约、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憎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