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穿了件宽松T恤，半一丝不挂。

        “反弹！人攻击禁止！！……算了，我不了，你会你来你行你上！”

        陶决打个哆嗦，宛如惊弓之鸟：“你、你说？”

        “那你来教我。”

        ……并没有什么为背德小黄文女主的实呢！本就不多的完全熄灭了呢！！

        两之间既没有对准也没有效果的振动停了来。陶决收回手，关掉房间唯一还在发声音的东西。

        我大惊：“等、你居然是会提前准备的那种类型？好怪，什么闷老男人设，鸡疙瘩都起来了――”

        “告诉我你有更不象的说法。……她不会觉得这样能把人教会吧？”

        ――――――

        他说。

        “但你不是什么都能好吗？就算没经验肯定也能靠莫名其妙的天赋一鸣惊人，我相信你！”

        就在我以为钟意不会接他的茬时，视频对面叹了气。

        我哥和我男朋友，一个动手作，一个远程观看。

        一时有些反应不及，“就，湿，对准，放去……？”

        ――总之，就是那种，两个男人各怀心思，却不得不为了女主的幸福放嫌隙暂时合作，期间明争暗斗疯狂雄竞，床孔雀开屏床上孔雀发――那种放在黄文里绝对会很味，但哪怕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还贴了防窥膜，你也不愿意在公共场合开的场景。

        场面彻底变谐，回天乏术。

        我不太习惯他这样。不讲多余的话，不用多此一举的关心和照顾消耗我对他的信任……

        陶决也很崩溃：“我不会啊！这题我没复习！！”

        这样去不止前的小目标，恐怕连我的计划也没办法顺利推。

        “别抖，会。也别偷偷给钟意递神让他帮忙作弊，他看不懂你的暗示。以及……”我从齿中气，“……以及我暂时还没有开发那边的打算所以别再往了！你手再这样抖去我要去科挂号了！”

        “呃……”

        “我确实有，”钟意缓慢地抬看了看我，动作本因为他此时披着的外壳颇有些违和，但话里压着细微的委屈，乍听竟像极他自己的嗓音，“……我也过功课的，会很奇怪吗？”

        然而我看了看左边屏幕里打哈欠的钟意，又看了看右边整个人散发“我是谁我在哪救救我”气息的陶决。

        余光瞟见钟意已经半个笑屏幕。

        “……不要在这种地方相信！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我们是亲生的吗？是亲生的吧？！”

        记住“一碰自己就想死”这个，后面会考到。

        “应该是？！如果不是的话被领养的肯定是你――”

        陶决：“奇怪的前缀增加了？！而且没经验提前功课很正常，别把人说得好像变态――”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没试过吗？”我猛地坐起来，陶决不得不后仰以免撞上，“没用，一天比一天难，我现在就算湿透了也还是一碰自己就想死――”

        “……我说。”我动动手指，勾住陶决衣角，尝试拯救过于搞笑的气氛。

        看救不回来，我忍耐多时的疑问终于爆发：“你到底会不会啊？！”

        他表显而易见地僵了僵，看向钟意。

这本该是个十分糟糕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