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怎么不早说!”姜明晗猛地坐起shen,菊花一阵钻心的疼,汗直往xia留。
看他呲牙咧嘴的样zi,武喆赶忙又把他捞回怀里,让他靠着自己,减轻菊花上的压力:“瞎激动什么,就你那动静,给你砌上十堵墙,二里地外也听得见。”
这么一起一回,屁gu底xia真是酸shuang无比,姜明晗疼得yan泪往外飙:“你个畜生!这回算是nong死我了,那里肯定破了。”
“快让我看看。”武喆担心起来,他让他侧shen躺好,抬起一只tui。
一朵饱受摧残的菊花就那样可怜兮兮地chu现在yan前,zhong得连褶皱都没了,仔细看去,上面还有diandian已经凝结风gan1的血迹。
武喆心疼坏了,那个悔啊!
他赶紧蹦xia来,翻箱倒柜找chu一大堆药来,栓剂,药膏,泡腾片,还有tou孢类抗菌素。
姜明晗反倒不以为然:“至于吗?大不了不就是痔疮嘛!十人九痔,多大dian事。”
“再小的病也是病,何况这病得了要难受好一阵zi,这么zhong还带血怎么洗都疼,你先坐浴泡一泡,我慢慢一dian一dian给你洗。”
“真没事,我自己来就行。”姜明晗挣扎xia床,两个tui弯成罗圈,像鸭zi一样一摇一摆地往浴室去。
武喆上前抓住他,冷笑:“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嫖娼啊,把你gan1成这样,完了事拍拍屁gu走人?”
姜明晗瞅着他,无言以对。
看到对方一脸的痴呆相,武喆恼了,双手抓握到位,一个使劲,将这个人抗在肩tou,向浴室那边走去。
肩上的人吓了一tiao,双tui来回晃:“gan1什么呀!放我xia来!”
“再乱动我可要打你的小屁屁了哟。”武喆比划着,吓得姜明晗瞬间宛若雕像,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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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姜明晗没想到,武喆伺候起人来居然意外地nuan心。
浴室中,他悉心地为这个人清洗私chu1,给他洗tou,搓背,甚至连脚趾豆都一个一个为他rou搓。
shuizhu轻柔,芳香怡人。
武喆的手好像突然变成棉花zuo的,ruanruan地在对方shen上游走。
一开始姜明晗特别不习惯,扭扭nienie,最终还是在这个人无微不至的呵护xia沦陷,享受着那份nong1nong1的chongai和满满的柔qing。
……
…
沐浴过后,两人到了上药环节。
武喆让姜明晗撅着屁gu趴在床上,先放个栓剂jin去,huahua的,凉凉的,火辣辣的菊花顿时舒服一大半,然后剜了些药膏,涂抹在患chu1。
那手法很轻很轻,一边抹,一边rou,nong了几次,他发现床上的人有些异样,shenti不住颤抖,pi肤也开始泛红。
“是不是疼啊?那我再轻dian。”指尖的力度更绵柔,蘸着hua腻的药膏在xuekou打着旋。
谁知姜明晗反应更大,他扭动屁gu,细碎的呻yin从hou中溢chu,后背蒙上一层薄汗。
武喆停xia来,疑惑地看去。
一看才知dao,姜明晗kuaxia的xingqi早已在一片nong1密的耻mao中一zhu擎天。
“你个sao货。”武喆坏笑地将他推倒在床,欺shen压上去。
shenxia的人红着脸挣扎:“你那是上药吗?手活那么好,换你你也ying。”
武喆坐起shen,从后面搂住他,re气chui在耳边:“别憋着了,我帮你打chu来。”
听到这话,姜明晗刷地一xia面红耳赤。
他跟武喆一直是真刀真枪的gan1,很少或者说gen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