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次我到了，心愉悦的那种，”成则衷没直接答应，而是评起戎冶前面的表现，“其实跟你什么节奏没关系，只是你心里想着让我而不是自己的时候，那受不一样。”

“饶了我吧……别说了，什么把我撩得这幅鬼样！”戎冶哭无泪。何苦拆穿啊，阿衷你又不会替我实现！

戎冶深呼，琥珀瞳的颜都了几分：“阿衷，你是收拾我来了吧……”

成则衷顿了一，问：“要什么？”

“我想听你叫来，阿衷……你太安静了，至少的时候多儿声？”戎冶说。

……区别这么大？戎冶心虚又挫败地想。

成则衷转过来瞥着他，冲他勾了勾手指，戎冶挨近，成则衷吻吻他巴，低声：“你一直觉得你的节奏来我享受不到，是吗？其实这不冲突……你先退去……”

“那我就慢一，你怎么舒服我怎么来，”戎冶忍不住张嘴住成则衷的耳尖轻抿，声线暗哑，“但我想要你奖励我……”

戎冶背上生凉，那却因为幻想对象本人神刑讯般的描述生生又胀大了一圈，简直要炸了，颤巍巍的。

太要命了！

戎冶却渐渐又放慢了节奏。他去亲吻成则衷无意识收紧的肩胛骨，语气里透着无奈：“我发现了……我动作温柔的时候你更有觉，是吗，阿衷？”

成则衷宽容地笑了笑：“其实你不用每次先专心‘伺候’我到、等我心舒畅了然后再改换回你习惯的风格、转而专注于教自己餍足；我们可以同步可以合拍，没必要分先后，不是只有刚才那样温柔的才能取悦我。”

才好似本只是：“受不了了就说，嗯？”

成则衷在纯粹的冲撞中反而变得清醒了些，快总是刚一堆积就被撞散了——但没什么受不了的，他的忍耐力一，其实不想了喊停通常是他觉得厌倦了的时候。

他静静伏着，除了些细碎的鼻音以外不发什么声响。

他语速平缓，也没一丝讽刺或威胁的意味，戎冶却有种想举双手投降的冲动。

成则衷轻轻颤了一颤，好像抖了耳朵的什么猫科动。

戎冶一面吻着成则衷，一面用手抚着他，成则衷发音糊地在亲吻间隙说话：“是不是比你想要的平淡太多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很清楚，”成则衷呼灼的气息，既然起了这个话就全说来，“你喜像暴风雨或者烈火那样激烈酣畅的……希望我在任何地都不拒绝为你打开双、任何姿势都来者不拒，要我如饥似渴向你索取、双绞紧你、摆腰摇，要看我臣服于快、淫乱的模样，要听我在你持续、带着哭腔浪叫、直到只能清，要到天昏地暗、凶狠到把我的脑都撞去、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眩晕、兴奋，只会一遍遍叫你的名字要你狠狠我……要看我上遍布你的和吻痕，肚里也装满了你的玩意儿，一面紧盯着你一面为你交，准备着接来摁倒你再用自己的后面把你给了。”

“什么？”戎冶的嘴唇移，咬成则衷的结。

成则衷包裹着他的那极其紧窒，戎冶不舍地，成则衷已经吻住他，并逐渐加深这个吻，稍稍回转使得姿势不那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