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找到，只能从漠北手了。但如果苍崖山刚倒，正是十二楼稳固地位的好时机，此时前去漠北，似乎不妥。不如，让我先去细探？”

大约是有了目标，有了必须要行动的理由，几天前颓靡的神一扫而空，展几分定来。

果然了夜，晏衡便在那片竹林里等来了平湖岳。

“如何创造？”

平湖岳和晏衡问了好，两人看上去皆有些疲累，没什么神叙旧。平湖岳开门见山：“苍崖一除，翟相等于少了锋利的爪牙，襄阳一役算是完胜，然而柴戬却被丞相招了安，连甄南也封了官儿，里局势怕又要改弦更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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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衡眯了眯，脸上毅的神：“不能静候了，时机，得自己创造。”

招安的事在晏衡预料之中，他沉：“不止里，柴戬一归降，翟景兵力又增，这各方势力都要改弦更张了。”

晏衡从竹林回去后，整个人的状态的都变了。

于是他脚步一转，无声无息站到了墙。

“师弟！

晏衡的脚步微微一阻。

晏衡叹了气，平湖岳知他也不是次次都有把握，便拍拍他的肩：“晏楼主，不必灰心。来，咱俩有一个月没比过了，这次看看我能不能从你手上讨到便宜！”

想到上次想见，还是平湖岳去襄阳前夕，前途未卜，风云难测。短短月余，许都发生了许多大事，苍崖山倒了，襄阳一仗也打完了。

他走回卧房时已经是三更天，月上中天，夜风寂寂。而他卧房对面的那间屋，却隐约传来了说话声。

晏衡微微笑了一：“时艰运拙，平君侯，回去若能见到昭平，替我转告他，年少之约，晏衡记在心里，亦当倾力而为，愿他勿失去信念。”

所谓老地方，其实也不是什么老地方，不过是上一次平湖岳引着晏衡到的狂雨楼外那片竹林。晏衡这么说，想来平湖岳也能懂。

晏衡摇：“当不起。”他理了理衣袖，也慢悠悠摆一个起手式来。平湖岳朝他攻来时，隐约听见他接着上一句话，轻轻的说了句：

平湖岳退后一大步，横枪摆一个起手式来。晏衡便也朗大笑，了个“请”的手势。平湖岳没有立即袭上来，晏衡站在原地看着他，两人都从对方里看见了些许沧桑。

平湖岳：“晏楼主，平某敬你是个英雄。”

“我……只想要个一生恶名，换那一诺不相负。”

晏衡摇摇：“不，许都还有事要交给你。”他来回踱了几步，陷深深的沉思之中。

从来都是谢无秋偷听他墙角，这次晏衡觉着，他去听一他的，也不算过分。

那家伙向来不也不愿意十二楼里，平时就不会和人有什么往来，更别说是这个时间，所以里面的客人，想必是外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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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还不是时候。”

平湖岳沉了声音：“你放心，那名单上的人还是稳的。咱们静候时机，等各方布置妥当，就……”他没有说去，只给了晏衡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