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应该杀了他。

夜隐闻言一恸，又接连叩了两遍：“少主，求少主……”

晏衡两指微微捻动了一“红酥手”，沉声：

“属……我，我母亲，尚还在世……”夜隐艰难，“家母年老迈，本也享不了几年清福，宛城东边城郊有一片竹林，山上有座茅屋，正是家母居所。那里已被……秦端阳的人监视着，此次我失、失手……家母，怕有危险，我走以后，求少主念在旧，帮我照顾母亲……”

“罢了，多说无益。”

那天和谢无秋的开诚布公，晏衡以为那个掉包了真金缕曲的人是谢无秋，因此也问了心的疑问，为什么他要选在这个时机，为什么不再等等，等潜伏在他边，得到的消息再动手。

那个预言，不能成真。第五代传人，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刚笑话完别人，自己又怎么能心呢？

晏衡还能想起，说那句话后谢无秋震惊失的表。

“我是为你好。”

夜隐的声音有些哽，大约觉得自己要求过分，几度说不去，然而又不得不说来，只是越说眶越红。

然而事实便是前这般。

又为什么最后答应和他合作了呢？明知他未必会向他提供真实的信息，也知他是为了真心法，才想办法留他。

晏衡不为所动：“为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

晏衡目无波澜的看着他，许久，才移开了神，沉声：“说。”

他应该利用他的心，好好继续骗他，套心法的诀来。

第35章别枝惊鸦鹊（2）

他说的真是真挚之极，晏衡笑得泪花都快泛起来：“谢少侠这么天真啊。可是，停不来了啊。”

谢无秋说不是他的。

晏衡挑起

晏衡想得神，扣着夜隐的手都麻了，直到针无意扎了夜隐的肤里，他才陡然醒过来。

晏衡静静听完，看了他一：“秦端阳用你母亲的命威胁你？这些，你也不曾想早同我讲的，是么。”

“真心法你就不要想了，至于合作么，我说了，你先废了金缕曲。”

得知那个消息，谢无秋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什么是那种表？

“不可能。”

“是啊，你也知。”晏衡，“你母亲，我也没义务替你。”

“你一个杏林谷的弟，难到了今天，还看不……”

，就各凭本事，此前，互相帮助一不好么。”

夜隐慢慢闭上了睛：“属甘愿一死谢罪。只求……求少主一件事。”

晏衡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挑拨离间。

“妙吾死的那天，你也在。我说过，叛十二楼者死。”他顿了一，嗓音微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夜隐重重叩一了拜：“是夜隐有负少主和老楼主的栽培之恩！”

“对你也没有坏，你练的功夫太邪，早停来，对谁都好。”

果然还是太年轻，即便经历了秦端阳那个事，难免还是会继续被人骗，继续心。晏衡默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