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长发姑娘吗?”
“就是以前老跟你一起来吃饭的那个喜散着发的姑娘。”
廉韶光蓦地低,抿唇不语。
“对不起,把你卷来。”
邱让仰咕咚咕咚喝了好几酒,又一罐喝完。
他哽咽着答:“没事。”
廉韶光淡淡地说:“路过。”
听到廉韶光的话,他喝一酒,惨淡一笑。
他抚着怦怦直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凤凰不说话,邱让继续闷喝酒。
“即便这样,你还要去跟他告白吗?”
连续好几天,邱让都把自己忙碌的工作里。他不敢停,一停脑海里就会不停地闪过那些看过的片段,心烦意乱,痛苦得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啊不对,你怎么觉得是她?”
喝完一罐,他伸手去拿新的,却忽然觉旁边多了个人。他吓一,定睛一看,是廉韶光。
邱让醒来,亦是满脸泪痕。
邱让心更加复杂起来,大大地喝酒。
楼买了几罐啤酒,坐在河边,一一地闷着酒。
这世上哪来的同受?
邱让也不甘示弱,笑问他:“你希望是还是不是呢?”
没想到廉韶光竟反问:“不是吗?”
廉韶光背负的过往太过沉重,沉重到他这个旁观者都窒息。他无法想象廉韶光心里有多么痛苦。即使他再怎么觉得沉痛,也无法到同受。
“心不好吗?”
工作也有完的时候。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把截止日期是半年后的需求书也写完了。他又找各种事来分散注意力,甚至把新同事的工作都要过来了,把新同事动得一塌糊涂。
凤凰没有辩解,只是告诉他说:“他从你超市门就一路跟过来,在不远看了你好久。”
廉韶光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透着温的温
邱让一啤酒差呛气,忙问:“什么长发姑娘?”我怎么不知有什么长发姑娘?!
邱让直直地看向廉韶光,等待答案。
他也不敢去见廉韶光,他不知如何面对廉韶光。
再后来,他辞了职,回到北京,在姑姑的帮助办了葬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发呆,任姑姑怎么劝怎么都不肯吃喝,不肯睡觉。终于,他倒了。醒来之后,嚎啕大哭,哭得肝寸断,直说都怪自己,要不是因为自己,父母也不会死。
邱让心很复杂,不知如何跟廉韶光交。他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喝起来。
原来他一直误会自己和林川川。
邱让一扯嘴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人味了?你的意思,我是那个会和他心意相通的人,我的一切不都是应该的吗?”
哦……邱让这才明白他说的是林川川。跟他一起吃饭的五个人里,本湘是波波,张琪是短发,另一个总扎着尾,只有林川川一及腰黑长直总是披散着。
“你还好吗?”凤凰问。
在脑里质问凤凰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廉韶光来了?
本以为自己足了准备,却还是几崩溃。
这一天晚上,他在公司里呆到实在无事可了。
他想再拿一听,被廉韶光阻止。
的廉韶光听到父母过世的噩耗,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他,神空得仿佛失了灵魂。
“嗯。失恋了。”他随胡诌。
许久未现的凤凰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冷淡,带着满满的歉意。
“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