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掉里了，记不太清，脑有儿乱，我理清楚了再告诉你。”

秦晏：“花汤是很好吃啊……”

“谁知他们想什么，那人风可紧了，什么都问不来，乔柯就更不用说，待了没几小时周虞承就火急火燎地带着人过来给保释了，临走还送了我一白，骂我畜生，我他呢，我反正是捡来的。”

“堇时……”秦晏着他的手，“你别说了，我脑袋有疼，你上来陪我躺会儿吧。”

周堇时还想说两句，又听见秦晏幽幽地说：“是你从前没有注意过吧……”

他哑无言，只好闷着脑袋给他挑菜里

这都什么跟什么，秦晏听得脑乱，皱眉问：“怎么找到的？他去酒店嘛？”

周堇时便住了嘴，顺从地脱了鞋掀开被角躺上去，还嘀咕了两句：“是不是把你以前上的伤泡裂开了？怎么会疼……”

“嗯对了，乔柯呢？人找到了吗？”

秦晏：“嗯？”

秦晏就楞楞地看着他，无辜：“我以前也不吃这些。”

“查ip地址啊，他们不是搞了个号码给我发扰短信嘛！你问的哪个？”

秦晏想起那夏日里躲在厕所自的，哭笑不得，他没失忆之前是怎么都没想过他们会以这种尴尬的方式见面的：“是啊，我运气好，你可真能耐，机灵鬼。”

“都几个月了，伤已经长好了――你怎么知我上有伤？”

秦晏在医院修养了几天，说吃不惯医院的饭菜，周堇时便每天换着花样从外边买来给他带过去，秦晏自从恢复了记忆，就跟一键恢复了备份一样，挑，认床，好多以前没有的坏习惯都来了，一会儿不吃芹菜一会儿不吃胡萝卜，周堇时有时候嫌麻烦不想给他挑，便把筷一撂骂他：“以前怎么不挑！什么臭病！”

“找到了啊，”周堇时冷冷地笑了，他不自禁地紧了秦晏的手指骨，“他可能耐，在酒店开着空调看电视，整张脸油光地，他不咳嗽我看着还当他营养过剩呢――哦对了，一并连假冒你的人我也抓到送派所去了。”

周堇时不服：“你那会儿花汤还能泡几碗饭吃呢？”

“自己老婆自己捡，我还算有本事，你运气不错嘛，被我捡到！”

秦晏咬牙：“你喜我……是因为我的脸……？”

“医生检查的时候说的”

周堇时看秦晏蹙着眉为难的样，猜想他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安自己，便大度豁然一笑：“你也是我捡来的。”

周堇时像个孩抱住自己的陪睡娃娃一般，伸长了胳膊满满当当地抱住秦晏，皱着鼻冲他笑，傻不愣登地，笑完后又惆怅地叹气，“你说你是不是有镜恐惧症啊？你要是肯脸，咱们就不会绕这么多弯了……”

要说的，程季然还在，就始终是个隐藏的危险。

周堇时半信半疑地，“好吧……”他记得打电话的时候秦晏的回复就是不对，但现在也只能放，暂时不提了。

第二十四章

“两个。”

“没有啊，你还很有钱，我听他们说你那么，三十几岁能坐到这个位置，肯定应酬不少，啤酒肚，肯定是标吧？底还要一大群人，事不少，可能还会秃，蛮愁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