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急什么，我没存。”

周堇时于是献宝似的说：“诶，我上次给你预约了神经科专家，人过两天来B市，咱们一块儿去看吧？你这种况就像电视剧里主人公车祸了一样，醒来就忘得一二净，他治了好多这种况的人呢，医术好，常年飞国外，特难约！”

他了得意的样，尾巴都要翘飞了，然后又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提到了不吉利的话，懊恼地皱了皱鼻，别开脸躲过谢云的视线，连着冒了几声呸呸呸来。

话听着没什么错，可谢云怎么觉得在周堇时脸上看到了疑似敌见面，分外红的神？

所以他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周堇时不是想淤泥而不染的好人，可他有自己的持。

“这么恨他？”谢云好奇地问，“他对你什么了？”

再说程季然心思重算盘打的响，从不无用功，他肯“委屈自己“骗谢云，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什么工作？你不是没有证件吗？”

谢云低着，长睫在光投一小扇阴影，周堇时观察过几次发现，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有吓人，不是凶神恶煞，而是站在那里就冷冰冰的，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周堇时想起那些事就疼，但为了让谢云认清他，还是决定说清楚：“我跟他初中就是同学，他老给我使绊，谁知是开玩笑还是真想我死，你别看他一副老老实实的样，信他的都傻！”

谢云心里暗笑，装作没看到，顺着他说好，然后想起来自己找工作的事，就交代了一声说：“我好像找到新工作了，明天得过去一趟试试看，行的话后天就上班了。”

“没有就好！”周堇时打断他，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加了一句：“跟周虞承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没有。”

一时间，卧室里又变得奇的安静，周堇时不喜这样的氛围，他撇撇嘴，想起他昨天听到的言，顿生无味，只好跟谢云找话聊：“云哥，想没想过你恢复记忆以后啊？”

原来是糕店啊，周堇时不兴地说：“吃什么糕啊，不吃。”

没有――”

周堇时耳的：“没存就没存呗……”

程季然这人确实不好，周堇时没瞎说。他虽然不讨自己喜，可是人聪明，本来他们大学毕业说要一起合作，程季然却国了，回来后接手了自家的公司，跟他们算彻底分扬镳。他还听人说起过，程季然把公司偏了轨，跟黑扯上关系了。

“他还给老药了！你存他电话没？赶紧删了！”

周堇时不太愿意他现在去找工作，有些鸡蒜的琐事没理清，这两天关于秦晏的传言又闹得飞起，程季然还莫名其妙来找他，实在有些麻烦。本来他最近就想跟谢云商量过段时间再去也不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新工作了。

谢云凑过去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禁声效果很好，离开时顺手了他的脸，手好得不可思议。

谢云说：“的比较简单，服务生之类的，要求不严。你喜吃糕吗？到时候就可以学了。”

谢云惜字如金，回答的脆利落，直接把天聊死了。

换句话说，要么是他跟谢云有关系，要么就是谢云上有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