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客？”gao云飞被他气得快吐血了，“你是男ji，又不是来找主人的nu。你让他shuang完了，是指望他现在就给你钱，还是会跟你回红馆付帐？”

“我……”原似乎也快发怒了，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再说xia去。

gao云飞却不会去guan他发不发怒，回tou瞪著那个还坐在那里的男人。这世上无耻的人多了，但是没一个像现在这样让他恶心的，“想shuang就自己凭本事去找nu，没本事就老实给钱，别欺负刚jin来的人不懂规矩！”

“我怎麽知dao他是男ji……”男人小声的嘀咕了句，还是穿上kuzi飞快得逃了。

“你给我过来！”改拉住了项圈，gao云飞把原拖回了自己的卡座，怒气未消的问到，“你知不知dao你自己在zuo什麽？”

“我知dao。”

“知dao？知dao你还zuo？”

“他叫我zuo的。”

“他叫你zuo你就zuo？你自己没有脑zi不会想啊？chu来前红馆没告诉过你什麽该zuo什麽不该zuo麽？”

“他说要先验货，看我值不值那个价钱。”

“所以你就倒贴上去？”

“……”

看原抿紧了唇不再说话，gao云飞一开始的怒气也渐渐消了xia来，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dian过份了。放缓了语气，gao云飞才接著问到，“你一直是这样找客人的？”

“没有，一般只是聊过几句就让我走了。”

“那红馆的客人呢？你也是他们说什麽你就zuo什麽？”

原有dian不明白的反问，“不是应该这样麽？”

gao云飞觉得自己的血压又开始往上升了，“原，你不用那麽听话。”

原却皱起了眉，“他们不许我反抗。”

“不反抗不等於你就要这麽听话！”

那张木然的脸变得有dian迷茫，似乎听不懂他的话。

gao云飞也皱起了眉，“原，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很有活力。那个gao傲又充满野xing的nu隶让我印像很深刻，但是看看你现在的样zi，为什麽我一dian影zi都找不到？你们真的是同一个人麽？”

“那是他们说我可以反抗。”

“你连能不能反抗都要听别人的命令麽？”gao云飞已经不知dao该说什麽好了，“原，nu隶不是越听话越好，完全不会反抗的nu隶有时候反而会让人倒尽胃kou，明白麽？”

“可是，反抗的话就会被打，还会用更残忍的办法来折磨我。”

这显然是原对过去的那个人渣残留著的恐惧，那个把原折磨了个够之後又把他卖jin红馆的人渣。原甚至为了能摆脱那个人，而自原被卖jin红馆的。gao云飞也见过那个人渣，虽然不知dao原为什麽会任那个男人摆布，但是原看见那个人渣时的恐惧却非常qiang烈。

“原，你已经离开那个人渣了，他已经不会再来打你也不会再来折磨你了，所以你不用再那麽怕他了。”

原的表qing还是有dian茫然，可是却似乎把他的话听jin去了，若有所思的沈默著。

二、接受委托

再看见原的时候，是两天後红馆派人把gao云飞叫过去的。

走jin房间的时候，gao云飞就看见原闭著yan躺在床上，全shen被打的遍ti鳞伤。即使是对一个nu隶，那满shen的伤痕也已经不是调教，而是暴力的毒打。

一个三十上xia的男人坐在床边的椅zi上，看著